，像是没听到。

    许盈克制住心里的不悦，再次提醒，“周总？”

    睫抖动几，周衍放开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坐来后，许盈原本是要照来之前跟领导商定好的计划行事的。

    但大约是领导没料到对方来的不是副总而是大老板周衍，所以临时计划有变，表现得也过于，噼里啪啦地讲话，把许盈要说的话也给说了，以至于她不上一句嘴。

    她倒觉得轻松，正好她也懒得应付周衍。她看似在认真听他们说话，实则早已神游天外。

    这时周衍打断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的领导，转向许盈，“你们公司的方案有什么有什么优势？”

    被打断的领导还想自己说方案优势，然而周衍问的是许盈，他这才把话吞腹中。

    被周衍问到的时候许盈思绪慢了半拍，转而以最快的速度作反应，“我们的优势是……”

    听罢，周衍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，淡淡掀起帘，“你所说的优势并没有很大的说服力。”

    听他这语气，看他这冷淡的表，领导只觉危险。

    明明他们公司优势最大，没想到周衍却突然来这么一，有故意刁难的意思。

    另一边周衍的秘书也诧异了一。周总貌似是故意这么说的。他瞄了一周总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周总，”许盈从容自若地一笑，“关于我们的优势……”

    她字字简，条理清晰，声音清亮，宛若潺潺溪。

    周衍的秘书在一旁暗暗咋。许盈方才不着痕迹地模仿周衍的语速节奏，上半倾斜，暗示周衍其真诚的心理状态，同时表逐渐与周衍镜面同步，一步一步底其心理防线。

    谈判技巧十分优秀，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。秘书惊讶不已。他没想到许盈这么厉害。

    他的记忆里，许盈是病弱的，温柔的，依附在周衍上的菟丝。

    完全没有想到许盈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
    她不是依附他人的菟丝，而是布满细刺的玫瑰。

    这一边，许盈说：“周总，您认为呢？”

    她直直地迎视着他，杏眸里涟漪笑意，泛着莹光的红微微开合。四周仿若暗来，光束全笼罩到她上。

    周衍眉目沉静，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这两个字一来，气氛瞬间就缓和来了。

    领导脸上重新堆满了笑，笑呵呵地把话锋转移到自己上。

    秘书恍然明白过来，刚才周总应该是在测试许盈，从他淡淡牵起的角可以推断他对她刚才的反应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