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亮。”

    许盈望天，“月亮不怎么圆，星星也不怎么亮。”

    周衍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盈笑声来，“没事就挂了吧，明天要早起呢。”

    “阿盈。”他立刻阻拦她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别挂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挂怎么睡觉？”

    “你睡，但是别挂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睡？”

    “睡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不挂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别挂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

    许盈把手机放到旁边，准备睡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周衍听着电声，确认许盈还在电话那，他微微舒气。

    不能和她见面，却又担心她会消失，他只能用这方法确认她的存在。

    周衍抱着手机，一夜没睡。

    次日，周笑呵呵地跟周衍说：“这么早就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周衍笑着。

    发型，服饰，妆容，一切准备就绪，一辆辆婚车开往许家。

    周衍迫切而又张，在见到穿着婚纱的许盈后，他的心平静来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，她也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阿盈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阿衍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他上前，小心而珍重地拦腰抱起了她。

    她被抱起来，洁白轻盈的裙摆翻飞在半空中。

    在周围的呼和喝彩声里，他低，吻在她嫣红的嘴上。

    然后将她抱上车，在一片笑声里车开往酒店。

    车厢里，周衍笑端详着许盈。她穿着白的婚纱，白得透明像要化空气里。

    刹那间，熟悉的恐慌占据了周衍的大脑。

    他猝然一愣。

    笑容急剧消失，他抱住许盈，像孩抓住着母亲一般，死死地，牢牢地，箍住许盈。

    “轻，别抱那么。”许盈拍他。

    他不听，仍然抱着她。无可奈何之，她也由着他去了。

    到达婚礼地，许盈被女方亲属拉走了。周衍心一空，要跟着过去，却被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