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：“你胡说什么？我没你这样的女儿，你让我改嫁，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三个弟弟，以后还要不要成人家了？你若是真的认我这个娘，就跟我回去！”

    庄捂住了脸：“娘，您走好！”

    庄看着她娘和她姑妈的灯笼火看不了才了屋，去把那只给拾掇了，重新生了火，炖了汤，给月娘和陈熹补补。

    ☆、家暴

    张氏跟着庄了灶间，庄把那只在了锅里，张氏对庄说：“儿，别难受！你刚才那话，真不该说，天底哪有让自己娘和离的理？”

    “她打我就打我了。我真担心她会被我爹打死！”她在没来陈家以前一直生活在恐慌之中，本不知自己爹回来，会不会打她：“我爹那个脾跟李生真的差不多，好歹月娘还是您教来的，她还知和离。我娘呢？”

    张氏坐去添柴：“当初我就是看不上李家夫妻的那个德行，我真不愿意月娘嫁过去。可这是老一辈的定的亲事。月娘过去，第一次哭着回来，我看她手上上一的淤青，我哭了一夜。当时就想着和离了，一家人的脸往哪里搁？给她拿了地，拿了钱过去。指望他们能好好待她。到后来我真怕月娘会被他们打死，你爹这才决定要领月娘回来。这里面还有一个缘故，是因为你是咱们养在边的儿媳妇。要是外面娶的儿媳妇，嫁的小姑回来？这个家又要不安宁了！为了家里的太平，只能叫女儿忍。”

    “我娘就是这样的，我小时候她被打了回了娘家不用两个时辰，就被我舅送回来了！”庄叹气：“您知我外婆过来说什么吗？打几又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儿，遇到这事，女人家能怎么样？只能怪自己的命。退了回来闲言碎语不说，到时候还被哥嫂嫌弃。到时候匆匆二嫁，也许还不如之前的。”张氏叹了一气。

    庄把汤盛了起来，给月娘端了去，月娘躺在床上，脸苍白，看见她来，招手让她坐在床沿，一把抱住她：“儿！还好有你！”

    “别哭了！仔细哭坏了睛。”庄给她了睛：“你这个事，咱们一定能好好了断，你也别担心别人的闲话，我们会想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庄青山等着和自家娘回来，那黄家事拿了五十两银过来，说这是定金，等把人送过去还有五十两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那个黄丫还值这么多钱，之前要卖给那些乡来收瘦的人牙，只肯五两。三年之后，竟然有人肯一百两。他心里有些得意，幸亏陈家帮他养了这么多年。让他白白得了这么多的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