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将军请讲。”常纪半句也不多问,“我能的,断无推辞。”
常纪尽力回想:“送琰王回去的人回禀,说琰王大抵是恼皇上替您说话,余怒未消,砸了一屋的东西。”
常纪以为他不清楚,解释:“皇上也赐了不
“六年前,我兄父亲俱在禁军军中。若非少将军死镇陈桥,不准禁军冲
大营请愿,定然要被扣上个哗变的罪名。”
“无事。”云琅笑了笑,“后来呢?”
“不必,琰王府闭门久了,不通世事,也没那么凶险。”
云琅静坐了片刻,笑笑:“侍卫司暗中助我,送琰王府叫他拷打
愤的,是个与我八分相似的替
。”
“是。”常纪细想了,“皇上今日还开解琰王,说您当初只是年纪小,被父亲蒙骗裹挟了,又不得不保自己的前程,才会
那些事,并非有意要害端王。”
“琰王这些年都不很好,老是生病,听说城西致仕的那位梁太医隔三差五便要去府上。”
“陈年旧事罢了。”云琅哑然,“不提这个,我今日来,是有件事托你办。”
“可惜琰王满腔怨恨,哪里听得去。”常纪叹了
气,“皇上这么一说,琰王反而更怒气攻心,
生生吐了
血
来……”
云琅看了常纪一阵,将手中飞蝗石轻轻放:“你如今已是金吾卫右将军,不必搅
来。”
,然后呢?”
云琅来时便已打过腹稿,编好了始末,缓缓:“今日琰王
,我寻了个空,便
来见你。”
云琅所料大抵不差,多少放了心,:“他倒有些天赋。”
常纪忙将剩的咽了回去,看着云琅仿佛尚好的面
:“您是如何脱
的?”
常纪不明就里,了
。
云琅失笑,:“劝得真好。”
云琅笑了笑,不动声看着他的神
,缓声
:“你也知
,琰王如今,还并不清楚当年
形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有风险的事。”
“皇上后来都已听不去,亲自降阶,将琰王掺了起来,开解了几句。”常纪边想边说,“皇上还说,纵然您当年忘恩负义、罪无可恕,却也不愿叫琰王再添杀孽。”
云琅凝神看他一阵,稍松气,继续
:“可皇上看起来,已有些要回护我的意思,是不是?”
常纪恍然: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常纪闻言不疑有他,松了气,保证
:“我安排
去,少将军就藏在我府上,断不会有失。”
常纪当时在御前伴驾,已听得忧心忡忡:“琰王说您已被拷打得碎成一地,不成人形,如何——”
“琰王一时激愤,说得惨烈了些……我们也记不很准。”
常纪摇:“少将军救我父兄
命,此恩没齿难忘。”
“后来皇上怜惜琰王,不想他因此事太伤心神,又劝了几句,便叫人送他回前殿歇息了。”
“我在京中无可去,索
暂且藏
在琰王府中,尚无人发觉。”
“琰王回禀时,上恨意杀气是
不得假的。”
常纪才从中回来,记得分明:“他跪得远,倒是不曾冲撞皇上。但字字说得沥血,加上周
噬人戾意,观之仍极怵目慑人……”
云琅尚在走神,闻言蹙眉,稍沉了声:“什么?”
常纪愣了愣:“什么天赋?”
“……”云琅:“碎成一地这般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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