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悦铎愣愣的，突然想起上次丛云皓受了重伤，他以为丛云祎会骂死他。可丛云皓风很严，本没人知他上的两枪是怎么来的。以至于温悦铎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，仿佛枪不是他开的，丛云皓膝盖上的伤和他完全没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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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悦铎抵开他的，重复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丛云皓只是吻他却不说话。

    丛云皓当时餍足地抱着他，语调很慵懒，很认真：“她揍了我一顿，让我要喜就好好喜。”

    丛云皓洗完澡从浴室来的时候，温悦铎正半截光的后背，漂亮的颈骨耸起，双手并用翻阅着ipad上的东西。丛云皓视力很好，没走过去就扫到了。

    手术前他完全昏迷，完手术已经在特护病房了。他也曾找到主刀医生，想留东西作为这次的教训，让自己不要肖想些虚无缥缈的事。可手术残骸已经全被理了，什么都没留。他没想到被丛云皓拿到了。

    丛云皓怎么哄都哄不好，温悦铎还翻起了后账，“你的嘴是盘吗？天天亲个没完！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温悦铎对他这贴心真是恩德。

    可是丛云皓嘴上答应得好，却很诚实，再忍耐也每次把人折腾够呛。他还喜咬温悦铎后肩的伤，久而久之，温悦铎真真切切知伤哪了。的猛的时候，丛云皓还会把他受伤过的肩膀吊起来，以防用力过甚伤着他。

    丛云皓被教训的连连低，“知了知了，我次轻儿还不行。”

    温悦铎如同机的小动，听到脚步声就很快关掉屏幕，熟练地把平板推到被边，回假装睡朦胧地看着他，“你洗完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丛云皓站在那里，呼都费力的很。他的凶的又冷淡的小伯劳鸟，在兜兜转转一圈后，终于被一层层或或的桎梏牢，摇摇晃晃地走回他边，明明因为害怕瑟缩着羽翼，却还是朝他雪白的肚，伸和好的爪。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被他捉住了。

    “论如何呵护膝盖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看到这块刺的骨，温悦铎清楚，他们都清楚，一直是谁没好好喜。

    这句话让温悦铎更加昼夜难安。

    和尺寸有关系！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是变态。只对你变态。”丛云皓睛漉漉的，拿碎骨，藏衣服......每一件都不是正常人的事。他脑里着了火，只有温悦铎能看见。

    “一周五次，每次三，你是鬼吗？”

    温悦铎报之以冷笑，“次？你每次都是着着就用力了。和轻不轻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天应对伤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他承认，他有时真的冷，很不负责。

    有一次，他在视线晃动中又注意到丛云皓锁骨的挂坠，手工很糙，但能看是个上圆尖的心型，尾端缀着红。他脑海有片刻的灵光闪过，突然不可置信地盯着丛云皓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骂：“你就是想让我穿你的！”

    丛云皓沉默的样印证了温悦铎心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膝盖弯曲时疼痛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温悦铎指尖勾起那一小块东西，目光转，轻声：“你真是个变态。”

    那是他肩膀上的碎骨。

    温悦铎想起这码事才问丛云皓，“你估计想杀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