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妥，于是秦冬莞三句两句地也让这导游相信了自己。

    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起了雪，其实这边的雪和南方那边不太一样，后者多数是雨夹雪会了衣裳所以才需要撑伞，这边的雪纷扬如絮，很快就能堆积起厚重的一层来，脚踩在上面都嘎吱嘎吱地发声响，可导游还是朝前台要了个伞才去。

    为了以防万一，秦冬莞也和罗姝共同撑着一把伞走了去，怕这雪是什么死亡条件，看这导游的样，好像是知不少事。

    在雪堆冰砌的小上走了很久，秦冬莞只觉穿着棉鞋的脚都被冻到有走不动，风在脸上跟刀割一样疼痛。七拐八拐地绕到了一个狭窄小巷的时候，风雪被两侧立起的墙遮住了，小巷里除了他们的声音之外还有奇怪的响动，像是什么黏腻沉重的东西在攀爬。

    “咯呀咯呀”的声音时隐时现，顺着风耳朵里。走在前面的导游敲了敲一扇门，那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，了里面一个胖女人温和的脸来。

    她似乎是还在吃饭或者饭，上系着围裙，手里面握着把叉。看到有人来了以后，两只有脏兮兮的手就随意地在围裙上了一，音沙哑：

    “来看病？”

    “这两个小姑娘肚疼。”

    导游丢一句后，似乎也不愿意在这里一直待着，嘱咐两句说一会就来带她们以后就转走了满天的风雪里。胖女人脸上了暧昧的笑容，招招手示意两个人先来。狂风被阻隔在门外，但冷冰冰的室也并不让人觉得有多温，两个小孩正在里面打打闹闹，发来的声音掩盖了之前的异动。

    “坐吧，等我把今晚的饭烧好就来帮帮你们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以后就转走了厨房里。这间屋不算很大，有狭窄的小楼梯可以从一楼爬上去，枯寂的天光被木板阻隔，上面是暗沉沉的一片，看不太清楚。厨房里的女人没有关门，她正在熬一锅不知什么勾兑的汤，的香混合着草药味空气，让两个在打闹的小孩不约而同地也停了来。

    “好香！”小女孩笑嘻嘻地拍了拍手，满雀斑的脸上洋溢着笑容，“今天晚上又有吃了！”

    脸上都是雀斑的小男孩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机械地拍了拍手，随即又觉得没劲，自己抱着球去空地上拍打了起来。秦冬莞不敢随便碰屋里面的东西，只和罗姝并排站着，等待那女人慢悠悠地把从厨房里面端了来。

    一锅熬得香酥郁的汤里面漂浮着黑糊糊的一层草药，里面还不时有鲜红的块随着她的勺在搅动，两个小孩见状丢了球不约而同地跑到了桌旁边坐好。胖女人温和的脸上绽放慈笑容，勺往里面一捞，一只黑糊糊的小东西就被舀里面，在小女孩期待的目光放了她的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