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响在颈窝，又低又，伴随着渗骨髓的气，让谢镜辞浑发。

    这本没人能把持得住，仅仅听上一句，就能让她的整颗心脏都为之颤抖。

    她看惯了裴渡脸红害羞的模样，未曾经历过这般被动的撩拨，作为一个在此之前母胎单的白痴，只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，以防心太快，轰地冲破腔。

    可裴渡这样痛苦，她见了也同样难受，只想让他快些好起来，唯一的办法，只有着上。

    单纯的抚摸似乎并不能让他得到满足，谢镜辞稳心神，语气温和：“裴渡，别急。”

    少年没说话，意识。

    然后在一瞬，陡然抓她肩膀。

    ――源源不断的灵力悠然涌动，自谢小掌心传他之中。前所未有的满足充斥着每一寸官，带了无比舒适的清凉气息，渐渐熄灭叫嚣不已的炽火焰，让他不自禁发低低的、令人羞耻的声音。

    裴渡短促地了气，旋即咬。

    因为隔得近，呼声也就格外明显，谢镜辞能到他的呼一加重，带着止不住的轻颤。

    他快要无法动弹，原本握剑的、骨节分明的手抓在谢镜辞衣衫，因为不敢太过用力，手背上血若隐若现，泛着淡淡的青。

    这是不对的。

    可裴渡想，他似乎上了这觉――能肆意索取谢小、毫无顾虑的觉。

    “谢小。”

    他循着脑海中的字句声，在极度羞耻，嗓音低不可闻：“我摸起来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他在说些什么啊。

    这也太、太――

    不知羞耻，恶意引诱，毫无剑修风骨，可耻至极。

    裴渡睫骤颤，把埋得更低。

    谢镜辞好不容易稳住心神，甫一听见这句话，脑袋里砰地一晃。

    这也是系统给的台词，她当初就是看到这句话，被惊得发麻。

    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，但听它从裴渡嘴里亲念来……

    她是当真被撩得转向，迷迷糊糊回了声“嗯”。

    她总算是明白了。

    每句台词都有它存在的意义，无论是看起来多么矫造作的言语，只要撞上动了的人，就自有勾人心魄的力。

    撩人的不是那些话，而是说话的人。

    “谢小。”

    裴渡嗓音闷闷，许是觉得冒犯了她，低低了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上的颤抖似乎减弱了一些。

    恶毒女引诱男主，从来都只可能中途便被毫不留地拒绝，没有一步发展的时候，因此每回台词不会太多，通常到即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