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，就在大堂中央见到孟小汀与莫霄。

    坐在两人旁的，是在车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顾明昭。

    “辞辞！”

    孟小汀一便瞧见她，扬了笑：“裴渡的伤好些了吗？快来快来，顾公在跟我们讲凌村里的奇闻故事！”

    “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谢镜辞颔首，步步上前，好奇之：“什么奇闻？”

    顾明昭笑笑：“几位来得凑巧，刚好赶上凌村一年一度的往生祭典。”

    他生得清秀，五官都没太大特，属于丢人堆会被直接淹没的大众脸，唯有笑起来的时候与众不同，一双睛亮盈盈弯起，如同燃黑暗的火星。

    谢镜辞顺势接话：“往生祭典？”

    “东海里多的是宝藏，宝贝一多，寻宝之人的尸自然也年年都有。”

    他双手并拢，放在跟前的木桌上，咧嘴一笑：“我们为超度海上亡魂，顺便祈求神明庇佑，每年都会办上一场往生祭典。”

    “神明？”

    裴渡思忖：“我听说东海不信神明。”

    “但总要走个形式嘛，不然海上那样危险，倘若没有心理安，海很难受的。”

    莫霄抬眸，有些纳闷：“但我们来凌村的时候，不是遇见过一座庙宇吗？那里面的神是叫……风上仙？”

    “风上仙的庙，不知在那里杵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顾明昭耸肩，对那庙宇并不在意：“一个没落了几十年的神仙而已，你去问问如今的村民，没谁还记得他――我在这里生活二十年，从没听到有人提过。”

    谢镜辞安安静静地听，心中意识生一些困惑。

    看那座庙宇的模样，规模不小、装潢一丝不苟，应该曾被村民们用心祭拜过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才让所有人对风上仙避而不谈？

    孟小汀对神庙不兴趣，拿右手托着腮帮，饶有兴致地问：“那蛊师呢？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，知被村讳莫如的那件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，发生的时候，我还没生。”

    顾明昭挠：“其实那件事我也不太清楚，只隐隐听过一风声――我听说，海山里曾经发生过不可告人的大事。”

    一瞬的沉默。

    孟小汀：……

    孟小汀：“就这？就这就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