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昭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村明明从未见过那个建立学堂的男人，却能大致勾勒他的模样，或许他曾经的的确确真实存在过，只不过于某原因，被所有人尽数遗忘。

    莫霄一愣：“你是什么特殊质吗？”

    “虽然我不太懂蛊术，但迷心蛊那玩意儿，应该是通过影响人的识海，让蛊中之灵对其产生应，从而实现绑定，一直跟在那人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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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的意思是，”谢镜辞语气淡淡，“他就是风上仙。”

    顾明昭傻笑：“对对对！就是这样！”

    顾明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时说漏嘴的时候，我就想着会不会被你们发现。”

    海边最盛神明崇拜，更何况凌村危机频发、妖邪横生，照惯例，理应造一尊神明以供参拜，而非沦为现如今的无主之地。

    他不擅自夸，有些不好意思的神：“但是吧，怎么说呢，以他目前的修为，似乎还没办法动摇到我的识海。”

，是因为你还有别的份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莫霄真心实意：“兄弟，你房好惨，有空去收拾收拾吧。”

    这样一来，很多问题就都能得到解释。

    “看你这样，没有信徒

    顾明昭方才差疼哭了。

    然后孟小汀神复杂地开：“你都是个神仙了，待会儿上药别叫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默了一瞬，年轻人忍着膝盖剧痛，整个坐直：“不是，那什么，难你们就没有一丁儿的吃惊吗？什么都不想问吗？”

    风上仙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孟小汀皱着眉看他。

    那可是元婴中期，比修真界绝大多数的修士都要。

    “识海不止与修为相关，”谢镜辞舒了气，“见识、心与基，也会对它的弱产生影响。”

    风上仙庙宇致，想必曾经香火旺盛，如今几十年过去，却再无人记得。

    ……难不成是了什么事，把所有人关于他的记忆一并抹去了？

    这件事无论怎么想，都必然藏了猫腻。

    而以顾明昭贫瘠的灵力来看，这小连修真的门门槛都还没摸着。莫说抵挡住来势汹汹的迷心蛊，但凡被蛊毒轻轻碰上一碰，都很可能命丧当场。

    话虽这样说，可无论是从哪个方而来看……这人学识渊博吗？一个在学堂里帮忙的文弱书生。这人基过人吗？海边普普通通的凡人。至于心――

    “不受控制？”

    更何况，谢镜辞推的那个可能实在离奇。

    他们刚来凌村没多久，知的线索少之又少，只能凭借仅有的蛛丝迹，尽量还原事件真相。

    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呼声，随着他话音落，迎来一片短暂的沉默。

    她看似笃定，实则并没有太大把握。

    瘦削清秀的年轻人轻轻一动，抬手指了指村的方向，语气随意，像在拉家常：“还记得路过的那座破庙吗？我的老窝。”

    在陡然降临的沉默里，顾明昭挠：“其实也不是多么难以启齿的秘密……之所以没有蛊灵，是因为我不受迷心蛊的控制。”

    顾明昭：“啊嗯，谢小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莫霄怜惜之：“你在那儿打过地铺啊？”

    孟小汀瞪大双，满脸写着不相信：“可那蛊师不是至少有元婴中期的修为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来你们可能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