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遍又一遍歉，向它说“对不起”吗？

    “你是鬼冢里的气，因为寄生在裴渡识海，所以看见了他的全记忆，对吧。”

    谢镜辞语气淡淡，带了毫不掩饰的嘲讽：“看遍他的记忆，就能说是他本人了？我看了那么多话本，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哪一本里的女主角啊。”

    黑气：……？

    这剧合理吗？为什么被疯狂输的成了它？而且在她的咄咄人之……它居然连一句话也说不来？

    这女人不对劲！

    “同我在学一起修习的是你吗？决定要与天易的是你吗？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谢镜辞笑了笑，中却笑意全无，如同蒙了层薄冰：“你甚至都不喜我。”

    它继承了裴渡的记忆，理所当然会对她怀有一些暧昧的愫，不可能像在裴渡时那般肆无忌惮、张牙舞爪，当谢镜辞遇见危险，也会言助她一臂之力。

    但也仅仅是这样了。

    它来到这个世界，唯一的、最大的目的，唯有占据一全新的。

    之所以想用愧疚绑住她，是为博取同，从而在谢镜辞的协助，早日达成目标。

    她不傻，什么都能看清。

    记忆是一很神奇的东西。

    凌村里的人们不再记得风上仙，心中却守着属于那位神明的信念，见到他雕像，亦会心生亲近。

    这团气即便拥有了裴渡的全记忆，被少年人牢牢印刻在骨里的正气与愫，却是无论如何都偷取不来。

    刀光划破离火位，偌大的封闭空间里，忽然袭来一缕凉清风。

    接来，是另一阵。

    “说得倒是好听。”

    被一针见血指心中所想，它不愿再藏，脆破罐破摔，语气里多几分寒的冷意：“你弃我于不顾，那他呢？他为你了那么多，事到如今，你却要理所当然接受他的牺牲，放任他修为尽失、在鬼冢被吃到连骨也不剩――这就是谢小对待心上人的法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里的讽刺意味很。

    它本以为谢镜辞会愠怒或羞愧，可她只不过扬起手中直刀，旋即鬼哭落，阵法剧颤。

    “我自有计划，不用你来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