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濡从间探，用力一压。

    暗涌，有如过电，裴渡已快被折磨得发疯，左手手臂仓促遮住睛：“谢小……！”

    谢镜辞却并未回应，继续向上。

    她的攻势细密又温柔，将他轻而易举撩拨得方寸大，散落的记忆回笼，裴渡心一动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，他曾对谢小过。

    那时他喝了酒神智不清，在谢府桃林里――

    思绪尚未聚拢，裴渡兀地咬牙。

    一气从耳边直冲冲涌上识海，轰地炸开。

    谢镜辞朝他耳朵里了气。

    君报仇十年不晚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。

    当初在桃林里有多被动，这会儿的谢镜辞就有多得瑟，看他结重重一颤，呼加重。

    她好罪恶但也好快乐，事实证明她还能反攻！

    裴渡总算意识到，这是个别有用心的小小报复。

    那气息炸得他发懵，心像有无数蚂蚁在动，一气，终是缴械投降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谢镜辞的嗓音噙了笑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谈的话本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难受，却又对她的碰甘之如饴，尾音轻轻颤：“我看过一些，记了来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一：“哪儿来的话本？”

    “书铺。”

    他倒是仗义，没把孟小汀供来。

    谢镜辞这才抬起，从他耳畔离开。

    裴渡相貌清雅矜贵，此时却被郁的绯掩盖，连瞳孔都蒙着层雾，晦暗不明，看不清晰。房间静谧，只能听见他被压抑的呼。

    她了坏事，不好意思直面他的视线，中却忍不住继续：“有没有学到别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裴渡看她故意打趣的坏心思，这回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开了。

    谢镜辞若在平日里这般撩拨，或许行到这里，她已经不再是欺在上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然而裴渡伤病在，仍未恢复气力，连伸手都难，更别说将她牢牢压制，反客为主。

    他尝试动了动手指，底更浑更暗，即便周剧痛，也还是滋生逾矩的念，忽然听见谢小又：“裴渡，话本里有没有教你像这样？”

    于是暗消退，裴渡怔然抬眸。

    她不由分说地靠近，薄在结稍稍一碰，旋即越发向。

    拂过颈窝与致的锁骨，谢镜辞来到缠绕着伤的绷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