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9：目的

    柳时被这问题噎了一，忍住了诚实回答的冲动，打哈哈，“学校不让早恋。”

    陈升却未打算在这问题上放过她，追问：“你犯学校这条规定了吗？别误会，我是看你成绩一直提不上来，应当是有的因素诱惑你。”

    柳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·一本正经。

    她咬咬牙，答：“老师我不想和你说这个问题，万一你去告诉我班主任，我不就凉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陈升淡淡一笑，“看来是有。”

    柳时放弃了绕弯，不再挣扎，“嗯，有。”

    她认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很明白了，她有男朋友，别把主意打到她上。

    她这次的直觉有自恋，这位新老师偶尔看她的神……嗯，很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果然，陈升又问：“你男朋友本校外校的？”

    “外校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陈升意味一笑，逐渐暧昧的目光扫遍她全，在她闭的上停留几秒，幽幽，“很寂寞吧。”

    “！”

    柳时调整了言小说，遮住自己，“他不在我旁边，没人帮我学习，确实有一吧……”

    陈升被她的偷换概念得笑意更，“是哪里寂寞？我看不是因为学习吧。”

    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让柳时起了逆反心理，声音里不耐溢，“老师，有句话您说错了，我不靠数学也能考上大学，不用您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她拿着书要走，凳在地面上划闷钝的声音。

    女生腰板笔直，气冲冲往外走，一没有“痛经”的样。

    她害怕陈升阻拦，憋着一气迈尽可能大的步，好在直到她门，陈升也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隔着一门，柳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，她忍住想吐的冲动，快步楼。

    原来别的男人对她开黄腔，她是这觉……

    恶心到她隔夜饭都要吐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办公室，陈升摸了摸女孩坐过的座椅。

    温的。

    天知他刚刚多想摸她的。

    他收回手，慢条斯理将柳时写过的白纸收屉，手指过一个档案袋，停留几秒，他选择将它拿。

    档案袋里东西不多，一张纸和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那张照片有些许模糊，人边缘存在虚影，更像是视频的截图，但那场景却是令人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