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4：仙人

    星期六那天，柳时请假没去上学，向秦雨濛要到了数学题，打算在家。

    秦雨濛把卷拍给她，幽幽添了一句：【柳柳，你杯怎么回事？】

    柳时望向侧面的空着的书包，冷不到记起那遗留在陈升办公室的粉杯，心突一，【怎么啦？】

    【没事……】

    这省略号看得柳时连忙追问，然而秦雨濛只是说陈升昨天给她送杯和卷，其余就是：没事，真没事，你不要多想。

    这是个解不开的疑问，柳时不再追问，去卷。

    白季帆说她周一照常去上学，不用担心。

    可……他是用什么办法让她不用担心的呢？

    她又有了新的担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是夜总会里一间私人包厢。

    封闭极好，楼人群喧闹着，这里依旧宁静，不受任何影响。只是掀开帘往看，能看到一楼舞池里扭动腰肢的男男女女，可以俯视绚烂灯光中的整个象，譬如说——

    正在往酒里药的某个男人。

    白季帆放帘，淡淡移开视线，勾起恰到好的笑容，“上次见面，我记得是三个月前。”

    陈升笑，“白总好记。”

    白季帆微微一笑，并不打算和他扯去，“当时我倒没看来，陈董对我养的女人这样兴趣，我听说陈董还去她学校当数学老师？前所未闻——”

    白季帆约他，陈升不过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，他没理会这话的嘲讽，只说：“你开个价，我把她买来。”

    他最不缺的就是钱，既然已经闹到白季帆这了，能拿钱解决自然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“十个月前你想买她，我当时不同意，现在也不会同意。”

    陈升嘴角笑容收敛了些，“话别说的这样早，你怎知柳时不是自愿到我这里？我相信她一定和你说了照片的事。”

    有照片在手，柳时只要在乎名誉，一定会过来，就算白季帆再护着她又能怎样？难能为了柳时和他搞商业竞争？

    “巧了，我这也有个东西要给陈董欣赏一。”

    白季帆语带欣，那神像是在说你终于提到这一茬了。

    他从手机调一个视频，音量键调，递到陈升面前。

    陈升狐疑看他一，播放键。

    视频音量不低，刚播放便是少女歇斯底里一声：“我才十五岁！你这是！”

    而后是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，“老就喜你这未成年！不你谁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要报警唔唔唔——”

    “闭嘴！再叫唤老先后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