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松康这边也算是参与者，天可不你是不是金钱易或者别的什么，作为参与者自然就是要还的，只是比无藤要好一些。

    看，哪怕这么折腾，这不是人都没事嘛，一肋骨和骨养一养就可以好了。至于神折磨，可能在天看来都不算事？

    不过顾惊蛰觉得只怕让袁松康选择他和无藤的遭遇，指不定还更羡慕无藤一。

    “我想着最近气运这么不好，就去观里驱邪气，结果……走在台阶上脚就是能那么好死不死地。”袁松康面扭曲着半呐喊地问，“我特么到底错了什么，这天要这样惩罚我！”

    欧析看着袁松康发完，作为受害者，他也不知自己应该摆什么样的表。

    老实说，虽然有三观不正的样，欧析看着这人这样，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就因为这人的黄纸和纸人，这大过年的，欧析几乎都不太敢门，生怕被暗算了什么的。

    这两东西，给欧析的觉可比无藤可怕多了。

    想想就知，之前欧析是被传送到小房间里没什么事，万一给传送到悬崖边或者大海里，那就是要命的事。

    最后欧析想了想顾先生也在，等会九尾狐苏酒也会来，前这人目前属于重伤残废，好像并没有什么威胁。

    于是欧析把从楼梯上捡回来的一小叠黄纸放在了青年前：“我觉得你看见这东西，可能能想来自己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袁松康看着这叠小黄纸表恍惚起来：“你怎么会有这些？”说完，袁松康才想起来自己门的时候带了一叠传送符门来着，比起对方有这个，更奇怪的分明是为什么前这人会知这黄纸有问题。

    “是你来的时候掉的，被我看见了，不过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它们。”欧析诚实地说，并对着袁松康问，“你还记得，你把这些东西都卖给谁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袁松康静默了很久，了几气，意识到现在并不是普通况，神已经从崩溃状态恢复了冷静，看了小狐狸，又看了欧析一会，确认欧析确实是人类后才回答，“最近一年来我就卖了一份，是个妖怪，看起来是藤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