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……”他用手指了我的手背，意有所指，“的，很可。”

    我都不知要怎么回答他，觉兴不太对，羞愤好像也不太对。

    脸颊，脖，甚至耳朵都因为他的话起来。我有些庆幸关了灯，这样好歹能掩藏起那些难以自控的表，不至让他看到我满脸通红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老师哪里都很可。”他抓住衣摆，往上脱去衣，“明明外表那么冷淡，里面却到不行。”

    黑暗中传来金属互相的声音，片刻后，商牧枭沉重而火的人再次压来。

    我的手还没移开，仍然挡在那里，便正好被他惊人的那直直戳在手背。

    一边是绵短小，一边是……我抖了抖，越发捂住那里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现在到你让我舒服了。”他住我的耳垂，一路落缠绵的吻。

    这很公平，就像上次一样，我发过了，他总也要发来。

    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，伸手探向他，只是碰到一，便被拿开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还知一可以让我们更舒服的方法，非常非常舒服……你要试试吗？”他挲着我的脉搏，双印在脖颈间，话语透着满满蛊惑。

    本已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再生波澜，海妖颀的鱼尾在面翻腾，搅得小舟又危险地摇晃起来。

    海妖最擅迷惑人心，被他慑住了心魂，便再也不要想逃离。

    我努力想要摆脱商牧枭这只惑人海妖的控制，但收效甚微。

    我当然知他要什么，此刻大脑里充斥了两声音。一充满对的迷醉，喊着“继续”，一则更趋向理智，对目前的状况还不确定……

    正在我挣扎不休，为这两个声音痛裂时，商牧枭见我不为所动，开启了一步策略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好痛啊，让我去吧？”他撒起来，不停蹭着我的脸，像条粘人的大狗。

    其实，都到这步了，不到最后又有什么差别……

    意志开始松动，喊着“继续”的声音压过了一切。

    “北芥，给我。”

    海妖的尾缠住舟，一锁，最终拖冰冷的海底。

    我将脸撇到一边，闭上：“只能一次……我，我明天还要早起唔……”

    不等我说完，商牧枭驱直，叫我接来的话都哽在了。

    “留疤了，不知能不能消掉……”商牧枭握住我的足踝，架在自己肩上，侧首从腹一直亲吻到膝盖。每一吻，都落在之前伤留的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