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快的世界！

    一曲终了，又起新的鼓，男男女女着呼，是那首自由之歌的摇快版，炸裂的节奏上振奋人心的歌词，全场便沸腾了。

    可是假面男人却轻轻松开九娣的手，鞠躬致意：“属于我的时间到了，我该走了，谢谢您的赏光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九娣叫起来，可假面人却也不回地往外走，九娣一路追一路扒开人群，在酒光昏暗踮脚循视假面人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法蓝！”九娣呼一声，声音却都变成了狂躁的音乐，人们的尖叫，嘈杂……

    假面人也没回，脚步匆匆，九娣看着影匿于人群，再一眨的功夫，前都是白假面的男人。

    每一个都像他，但每一个又都不是他。

    九娣注意到舞池里那些人的舞姿越来越奇形怪状，随着音乐变幻，电音乐的迷离和唱者的哼鸣，气氛变得诡异又暧昧。

    两两或三四，叠纠缠，狐狸脸和黑天鹅，金假面和银假面，起伏柔波，白和粉，男人们健硕的腰……几岔开叠叠，私密合，一凑，……看不表，却听，一声声就在耳边，叫……

    舞台又传动，九娣回看，见刚刚还在上面唱歌的机人已经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几只女“猫”在给几个黑假面的男人，猫攒动，，吞吐有致，像打一场擂台，看谁先爆，围在底的观众摇晃脑，一边看一边拉过自己的男伴或女伴，或坐卧，或站立，，耸动。

    九娣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传染了似的，立在原地动不了，不知怎么，心轻盈，人虽清醒但大脑却放空，四肢也放，想笑，只是想笑，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，只有笑这件事最有意思。

    边的两个金银面的男人左右各攀爬到她上，抚她脸颊、脖颈，再到间凹窝，他们笑，她也笑，一人一，伸去，得人发，发疼，她却还是只想笑。

    哈，这快的世界！

    九娣只觉有手伸到她里——哎他呢，反正她也好久没开荤，饥呢，真饥。

    哒哒，黏腻腻，得想夹双，珠得怎么一碰就跟个什么似的打颤，停不来，一阵阵，快直冲大脑。

    有人忽然一把抓住她手腕，九娣看到的又是那个白假面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