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浸染了天使纯白的羽，死亡的气息开始在他边环绕。

    那时，拉斐尔被一烈的疼痛击倒。可治愈的本能掩盖了疾病，在没有发现毒素时他就已开始疗伤。拉斐尔愚蠢的像驴，没能或不愿发现那隐蔽的真相。

    倒也不是全无痕迹。

    “你知吗？”她当时趴在他边，俏地说，“我了很久很久，了无数的选择，才到达你的边—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曾在智慧树听到一个传说。”拉斐尔抚摸女孩轻柔如云的红发，“我们的世界其实是一条首尾相接的环形蛇。也就是说，每个人，每件事，也许都会重复，循环往复。我听过无数这样的忏悔：也许我应该……但其实是无用的，剧本早已注定，每一都只是将他们拉原有的安排。奇怪的是，这些人最后还在想，他们本可以逃离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会有很多个神吗？”

    “天父是永恒的。”拉斐尔严肃了一瞬，随即自嘲，“但是过往的天使数不胜数吧？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都去哪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拉斐尔说，“也许以后会知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是唯一的。”少女捧起他的脸颊，就像捧着一个五彩缤纷的泡沫。比钻石还丽耀的质，上至国王至仆都在称赞这东西的丽。可无人会为泡沫的破碎而惋惜。不敢靠近，不敢分离。在那条岔路，任何方向都会令他们痛不生。

    “傻孩。”拉斐尔摇摇。

    “无论时间如何回，无论未来如何重演，在时间园无尽的岔，我都会选择你。这就是我的宿命，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喔。”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嗤笑一声，以示自己听到而已。对上帝之，见证过大洪、大屠杀与黑暗纪元的天使来说，小女像一张白纸一样简单。似乎一切都非常好懂，一个叛逆迷茫的小家伙。这样的女孩以前就很多，以后也不会少，她们存在的意义只是一场游戏。

    其实他应该问她的，只要多问一句，或许后面都不会发生。那时的他们，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笨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