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？”楚非年打断他的话问。

    “我和你一起去，正好去丢个垃圾。”少年提着袋垃圾和楚非年一起往外面走。

    “我们在六楼，她在三楼，就算是漏那也该是四楼漏，和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少年在后面咋咋呼呼喊：“那个老太太，每次碰见我们就说是我们这一楼漏，我看是她年纪大了，所以犯糊涂，不用搭理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带个话。”楚非年：“既然是我找错地方了，那我就先走了，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青年在门站了一会儿，又回到了客厅里盘坐，继续打包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来找人。”楚非年抬脚往他那边走去。

    少年往她上扫了扫，见她除了怀里抱着一只黑猫之外，确实没有背包，“那小你住哪栋的？几单元？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
    “老板，我觉得她不像是来买东西的。”少年跑过去小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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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她走近，少年已经退回到了屋里面去，一边盯着楚非年，一边不停的用余光往旁边看，“老板，这是来找你的吗？”

    几不可察。

    “我没带手机。”楚非年。

    门左手边就是一个大客厅，堆满了各各样的快递盒还有泡沫纸之类的，一个青年正盘坐在一张瑜伽垫上面，边放着一卷胶带和一支克笔，周围堆积着杂七杂八的东西，楚非年走来的时候，他正将一盒面霜用泡沫纸包裹好放纸盒里。

    客厅正对着的是两个卧室，靠近门的那间房门开着，里面没有床，倒是靠墙放着三个大货架，货架上面放着不少日常生活用品，摆放的整整齐齐，甚至还挂着价格牌，像是一个杂货铺。

    她又闻到了那腐臭的气味，垂眸往底

    “可能吧。”楚非年在屋里转了一圈，一无所获，转往门走，朝站在那里的青年：“我刚刚上楼的时候碰到了三楼的老太太，她托我给你们带句话，让你们用小心，漏到她家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青年已经将快递盒封好了，听见他的话就转往楚非年这边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说的可是实话。

    她是跟着气息找过来的，只是站在楼外的时候，她能受到那气息很郁，可了楼里，尤其是到了这里之后，那气息反倒变得微弱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一手扶着门框往后退了几步，另外一只脚还在后面，似乎随时都能逃屋里面去。

    听见动静也没抬，问了一句：“要买什么？”

    楼并不宽，但两个人并排走还是够的，少年话有多，“小，你是新搬来这边住的吗？要不要加个微信？我老板什么都卖的，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东西想买直接在微信上和我说，我可以给你亲自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牌位？什么牌位？”青年起站在门，一脸的茫然，“我这里虽然什么都卖，吃的喝的用的，但牌位这东西是真的不卖。小，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？”

    楚非年径直走了去，目光在货架上面搜寻着，问：“何家的那个牌位是从你们这里买的？”

    穿着衣的少年提着袋垃圾从屋里走来，低换了鞋，一转就被站在楼梯的楚非年吓了一，“卧槽！你是谁？”

   六楼左边的门大开着，有饭菜的香味传来，“老板！你收拾收拾先去吃饭吧，我去把垃圾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