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……但我没听清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差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位上司手里了，能够听清这些，四十三号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，至少比十一号还厉害啊！十一号都没听清，还仗着资历压榨他！

    “好像是说……”秀才小声开，一边回忆着，一边：“连自己都不在意，还惦记着一个凡人的生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这么个意思。”秀才。

    当时他也快要被冻傻了，也不确定自己听见的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。

    十一号跟四十三号对视了一，也不多究秀才说的是真是假，两只鬼不用都讨论就达成了一致，“既然阎君说不用咱们，那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走走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贺昭等人是在第二天早上才起来的，起来的时候一个个青黑一片，看起来已经像是熬了好几个晚上没睡的人。

    “昨晚上……发生什么了？”贺昭摸着后颈，神憔悴，只觉得浑酸痛，手心也在痛。

    可他起来的时候，将手翻来覆去的看了也没看见有什么伤痕之类的。

    连破都没有。

    正在看剧本的郁星河抬朝他看去，面不改：“你们昨晚上说要山，结果走到了隔镇去，我和赵觅去把你们找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昨晚上你们一个个的，走错了路也不知走回来，我们给你们打电话你们也都不接，害得我们还以为你们了什么事差报了警，还是郁哥跟赵哥去把你们找回来的。”昨晚一起留在寺庙里没去的人也。

    对于留在寺庙里的大分人而言，昨晚半夜的时候，贺昭等人才跟着郁星河他们一起回来，一个个都累傻了，说是走岔了路，去到了隔的镇。

    可贺昭那几个人都是一脸的茫然，脑里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，就记得自己在往山走，走啊走啊，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没印象了，但又好像脑里一直回着一声音。

    “爸爸的爸爸叫爷爷？”贺昭无意识的念叨声。

    老师傅端着碗洒了野菜末的白粥走来，：“这不是镇上那个幼儿园天天放的吗？早上午那校车来接送的时候，车上就放着这个，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