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楚蔚茫然的眸，澹台无离心微微一沉，最终：“没事，我以为你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你会这么说。”楚蔚垂着，低声。

    楚蔚：？！

    “因为他对你不好。”

    楚蔚抱着澹台无离的手臂微微一僵，然后他就小声：“如果我能想起来，他自然也能想起来。”

    楚蔚：……

    “楚蔚你疯了吗？”澹台无离哭笑不得地。

    灵告诉过他，心间鳞能最大程度保有原的本能，所以无论楚蔚是误会还是别的，可他的本能还是没有保留地喜着自己。

    澹台无离：……

    澹台无离伸手抚上了楚蔚的侧脸：“无论如何，那都是你自己，你们命脉相连，就这么走了，你也不会好的。而且，如果靠逃避才能解决问题，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飞升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在这一刻明白了，为什么从前的楚蔚总是那么古怪。

    楚蔚：……

    反正不想不想得起来，他都喜澹台无离就对了。又有什么区别呢？

    “他把你一个人留在这，他没有我喜你。”楚蔚有固执地低声。

    楚蔚有些懵懂地睁开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看着楚蔚别扭的样，澹台无离忽然第一次生想亲亲楚蔚的心思，

    于是他就真的凑上去，亲了一。

    楚蔚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澹台无离怔了怔，淡淡笑笑：“那你想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澹台无离明白他的心思，知前这个楚蔚不是真的吃醋他自己，而是不想自己受委屈，不想自己冒险。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。”楚蔚继续小声叨叨。

    澹台无离：？

    可那个在上天域的楚蔚，也是他心尖上的人啊。

    “别赌气了。”澹台无离又亲了楚蔚一，“我想跟你在一起，是想跟一个完整的你在一起，你没有错任何事，他也没有。知么？”

    楚蔚：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可楚蔚这时却忍不住慢慢抱了澹台无离：“可是师尊，我跟他不一样。”

台无离便猛地一把掐住了楚蔚的手臂，有些焦急地：“昆仑山？楚蔚你想起什么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傻，不哪个你，那都是你。别钻这没有意义的角尖了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楚蔚：“那你跟我在一起，不回去好了。反正我永远都不会害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觉得他不喜我，所以不想承认你们是一的吧？”澹台无离轻声。

    澹台无离怔住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澹台无离的一颗心又柔了许多，这会他笑了笑：“可你有没有告诉他，我也很喜他。”

    楚蔚沉默半晌，低声：“回去太危险了。我……不想害你。而且……当初都是他的决定，结果却要你跟我承担，这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他那么蠢，才不懂这些呢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就是认不来那个人是假的，他怎么那么蠢？”楚蔚这时

    楚蔚亲了澹台无离一，有些不太在意地：“或许吧，等我能化形的时候，应该就能全都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澹台无离无奈地叹了气，伸手轻轻抚摸了一楚蔚垂的角：“你为什么总在意这些小事呢？”

    倒是澹台无离心一动，忍不住就问：“那……另外一个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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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澹台无离：？

    澹台无离松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