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。

    喜忧参半。

    喜的是谢明泽明显对他已经不同，也已经在意他；忧的是对方似乎还没察觉到自己这份心思。

    褚厉也没打算提醒，他怕万一真的摊开了说，谢明泽对他如今只是有些在意，万一恼羞成怒反而将壳再次缩回去……还不如放线钓大鱼，等他对他的再多一些，多一些就好。

    他不急，有的是耐心。

    想通之后，褚厉倒是不着急，放开他：“是有些怪怪的，不过夫人无论变成什么模样，为夫对夫人的心意都不会变，夫人在为夫心里，永远都是一模样。”所以，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，他也会将他寻回来。

    只是那只是最后不得已为之，如果有可能，他更希望有朝一日，他能真的对他彻底上心，心甘愿将他的一切亲告诉他。

    谢明泽不知褚厉的心思，他也察觉到两人似乎不太对劲，却又不敢想，一旦真的想通，他怕自己会不知接来要怎么与褚厉相。

    还不如就像如今这般，等他完成原的遗愿，等……

    谢明泽却突然发现，他似乎并不如一开始那般期待，却又不想恨得被困在京中这个牢笼，他向往自由自在，而褚厉是王爷，太日后会登基为帝，他们是兄弟，褚厉会护着太称帝，势必也会卷皇位之争。

    两人既然决定留在镇上，别各家各早早就买了年货，镇里也都是年味儿，只除了客栈里。

    客栈大多时赶不回家，只能留在客栈暂时歇脚在外过元日的，年味没这么明显。

    除夕日那天，褚厉提前定了一桌膳，还有酒，当然，他知谢明泽是一杯倒，所以并没打算让谢明泽喝酒，还让人准备了果酒。

    白天谢明泽与褚厉去镇上逛了一圈，买了一些东西，因为镇不大，加上还在雪，两人并没逛多久就回了客栈。

    等天黑来时，小二带着人将一桌膳送了过来，还有一坛酒外加一壶果酒。

    一切妥当后，小二带人说了吉祥话，得了褚厉的赏赐后，将门一关，不再打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