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封寒对纸质书没什么兴趣，在他看来，纸质书这一浇火一烧就没了的固定载，太过脆弱了，实用极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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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？”文森特一惊，又继续，“这个怀斯是梅西耶大区的人，父母在他16岁的时候，因为遇到航事故死亡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在他们图书馆。”陆封寒站姿懒散，时不时透过玻璃墙，看看祈言在什么。

    文森特语气严肃起来：“指挥，你上次让我查，两年前将怀斯·威尔调来远征军的人是谁，有结果了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简短吩咐：“说说。”

    图兰学院正中央的钟楼整报时。

    “图书馆？他们学校门的警报系统没因为你是河对面的，把你直接扔去？”

    这时候，他又意识地行对比。

    而走近的洛朗听见两人的对话，拎着便携记录板，目不斜视：“不好意思，挡路了，让让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：“……哦，这样。”

    听夏知扬的语气，图兰机房里的大型光计算机肯定不止一台，应该是很多台，且开放给学生使用。

    文森特要说的话一转：“指挥，你在图兰学院？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！大家都是朋友嘛！”夏知扬还有不还意思，抓了抓后脑勺。

    祈言回答他的问题：“我不用去机房，家里有。”

    “光计算机，”祈言说得更加详细，“家里那台，就是光计算机，所以我可以回家挖数据。”

    “，我光明正大来的。”陆封寒简短把祈言提的申请说了。

    陆封寒见祈言低翻书翻得认真，便背靠着墙，连接，顺便开了“个人模式”，这样，通讯另一方的声音只有他能听见。

    而河对面的第一军校——

    不说也罢。

    就像这间藏书室，开门来，是一个空置的小隔间——据说最初的设计，是为了防火防爆。再往里推开一门，才是一排排书架。

    祈言原本想直接回家，想起上次在祈家的庆祝宴里，卡罗琳校提过，图书馆里有一间专门存放校收藏的纸质书的藏书室，他找校拿到密码，先去了图书馆。

    陆封寒垂：“死了？”

    祈言用密码打开了藏书室的门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“咚——”

    陆封寒撩撩，没接他的话：“有事快说，废话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难得没反应过来：“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没想到文森特格外兴奋：“陆指挥，作为第一军校荣誉毕业生，你竟然成功打了敌方！你在第一军校的校史上，必然彪炳千秋！”

    个人终端震了震，文森特发来了通讯请求。

    所以，祈言在里面看书，他没跟着去，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墙，等在隔间里。

    陆封寒问祈言：“你不去机房，用光计算机挖数据？”

竟你缺了之前整整一年的课。”

    祈言只能回答：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梅西耶大区有些比较偏远的航，维护可能不太到位。你知，之前科技大毁灭引起的无数行星爆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