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有。反正我独一个，存钱什么？说不定哪天，人就被炸成灰，扬在宇宙里了。”

    当时他还是陆封寒的副官，笑着打趣，指挥，你嘛这么咒自己？

    陆封寒披着一件军服外，翘着，坐在指挥舰的作台前，漫不经心回他：“我是军人，军人会死，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
    祈言楼时，陆封寒正在看新闻。他脚步停在原地，刻意看了看新闻里显示的时间。

    没有记错。

    把面包片递给祈言，陆封寒注意到：“昨晚又熬夜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祈言确实又熬夜架构了一晚上模型，有个细节现问题，一晚上的成果都被他推倒，准备重来。

    他没什么，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“一脸苍白没神，撑着一秒睛就要闭上了，不是熬夜是什么。”陆封寒见他拿着面包片一没吃，转拿来一营养剂，“实在不想吃就把这个喝了。”

    祈言接，一喝完，觉到了饱腹。

    “手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祈言活动了一手指：“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那走了，去学校。”

    祈言一图兰，就觉到了周围打量的视线。他有些奇怪，问陆封寒：“他们为什么看我？”

    陆封寒仔细听了听周围的讨论，回答祈言的问题：“你昨天在学术理办公室表演了任意专业、任意模型，现场架构加速，在你们图兰网的区火了，他们都觉得你很厉害，所以才看你。”

    祈言：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挑眉：“不兴吗？所有人都承认了你的能力，估计以后都不会现昨天那糟心事了。”

    祈言：“为什么要兴？很多人都觉得我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言之意就是，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？我早已经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