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，就像一个没有安全的小动，安安静静地观察周围。”伊莉莎似乎很慨，隔了一会儿又提起，“现在呢，混淆现实的频率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规律，有时候一天一次，有时候好几次，”祈言说到这里，又推翻自己的结论，“不，我不确定，我不知哪些记忆混淆了。”

    说这句话时，奇异的，祈言心里没有什么多余的负面绪和不安。就像在浮沉之间，有清晰的一，让他用以锚定。

    通讯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，个人终端的荧光逐渐熄灭，祈言手指在书封上，闭上睛。

    陆封寒洗完澡，正靠在床，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文森特说话。

    “特五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，他们前脚在图兰找错了人，后脚大家都知了。据说他们副把人带回去后，发了好大的火，五的人没事的都在赶找事，外勤的工作更是抢手，反正决不在他们副面前晃，以免被殃及。那个索罗和帕里以后想往上升，我看是难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？”陆封寒关上窗，注意到天空黑压压一片乌云，已经开始打雷了。

    文森特为自己正名，“指挥，这不叫八卦，这叫职业素养！”他又正，“对了，你昨天才让我留意枫丹一号密的事，今天消息就递到了前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敲在床面的手指一顿：“螳蛉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‘螳蛉’！特五的冯绩亲自上手，往死里查‘螳蛉’，还真被他查了不少东西。‘螳蛉’在勒托前后藏了十年，最喜的，就是去勾/搭图兰那些一年级的新生。”文森特唏嘘，“你知，那些才成年的学生，刚来勒托，不少都缺钱，又不像指挥你一样，运气好有人养。所以一来二去，还真有不少能被‘螳蛉’勾到手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暂时忽略了“运气好有人养”这个评价，联想到之前去枫丹一号时，林嘉说的话，“‘螳蛉’勾上的那个图兰学生，毕业之后了枫丹一号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‘螳蛉’很有手段，一次二次三次，大价钱从那个学生手里买没什么价值的基础资料，相当于投石问路。快毕业时，那个学生突然不想了，‘螳蛉’就拿这几年的事要挟，要是他敢撒手不，就把他曾经过的事全曝去。一旦盗卖资料的事曝光，这个学生不说前程，命都不一定能保住，只好继续跟‘螳蛉’合作，一步错步步错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慨归慨，倒没什么怜悯的绪，“这次就是，那个学生在枫丹一号上事，‘螳蛉’从他手里拿到了消息，得知‘那边’的科学家带着星舰中控系统去勒托，中途会在枫丹一号休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