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，越来越不踏实，心里颠来倒去，都有不安。”

    他把宽檐帽抓在手里：“从前线大溃败开始，到远征军退守都灵星。然后是勒托和图兰的防御系统都现问题，反叛军的光压弹直接轰校办公室，联盟境共二十一起狙杀。”他一件一件数去，“停用的跃迁被反叛军启用，枫丹一号被袭击，特抓一串间谍，太密集了，这些事的发生和结束，一桩桩一件件，都像是——”

    陆封寒接话：“都像是冰山的一角。”

    注意到陆封寒手上的习惯动作，文森特从包里拿金属盒打开，里面的几支烟。

    这烟是前线标，算在军需清单里，对人无害，不熏人不上瘾，主要起到平缓绪的作用。

    陆封寒一，没燃，只在手里。

    文森特握着金属盒：“对，这就是我想说的，一座冰山通常只有的一角会被人看见，人类却无法通过这一角来判断，海面的冰山到底有多大。就像山雨来，你别怪我乌鸦嘴，我总觉得勒托要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捻了捻手里的烟，陆封寒突兀提起：“近一个月以来，星际海盗在三个大区边境抢劫运输舰共27次，这些都还只是《勒托日报》里刊登来的。上次枫丹一号遇袭，霍岩最先判定来的是星际海盗，当时我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，后来我问过，他说来的敌舰里，有一艘型号是‘独龙’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疑惑：“独龙？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不知，我知也是因为陆钧。‘独龙’是当年星际海盗驰骋太空四打劫的倚仗，载重，燃料消耗少，一舰的人，能在上面几年不落地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语声一沉：“指挥你是怀疑——”

    陆封寒垂：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反叛军和星际海盗联合，那他们的战力，不，”文森特意识到一个关键，“自从你爸将星际海盗打得七零八落开始，星际海盗已经绝迹二十几年！反叛军引了联盟大分注意力，本没有人再去注意那一小撮星际海盗是死是活，更不知现如今，对方的力量发展到了什么平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。”陆封寒摇，“假如反叛军和星际海盗不是最近才结盟的，而是十年前，或者二十年前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骂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