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摇摇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伊莉莎曾经说他淡薄，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东西，也没有什么不能特别放不、不能失去的，包括生命。

    江启呼发，避开祈言浸凉的目光，“刚刚那句话……不，我刚刚什么都没说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，你是祈文绍和江云月的孩，实际只比我小三个月？”

    夏知扬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，睛微睁：“我没想到……不是，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祈言：“我得像我妈妈。”

    夏知扬仔细打量祈言的五官，真心实意地评价：“你妈肯定得特别漂亮。”他又随问，“阿姨现在住在梅西耶大区吗？”

    心里猜来猜去，夏知扬知揭人伤疤不好，绝没再提，只继续聊游戏。

    有人想抢走陆封寒。

    祈言这才看向一旁等着的陆封寒：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于本能的，江启匆忙往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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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祈言嗓音很轻，一双平静地注视着江启，他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绪，却说了江启最为恐惧的话。

    祈言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江启脸上的笑滞住。

    夏知扬正一边打游戏一边跟祈言聊天：“说起来，我也觉得你跟祈叔叔得不像，睛鼻哪里都不像，真要说，江启还比你像祈叔叔一！”

    祈言嫌包厢里闷，没待多久就提前走了，却在走廊上被江启拦住。

    江启视线停在落后祈言半步的陆封寒上：“这个保镖是爸爸给你找的吧？”他嘴角挂着笑，商量一样问祈言，“你觉得，如果我告诉爸爸，我也想要一个保镖保护我的安全，再让爸爸把你这个保镖换给我，你说爸爸会同意吗？”

    难……祈言的妈妈八年前就去世了？

    听了祈言话里重的警告意味，江启心震，手指骤然握，嗓音涩：“你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心里却有为祈言难过——如果祈言的妈妈真的是在八年前去世的，那时候祈言才十一岁吧？还那么小。

    江启这次没有一脸笑容地喊他哥，开就说：“前几天学校不是抓到了几个和反叛军勾结的间谍吗，我在跟爸爸说，勒托和图兰现在都不太安全。”

    他知自己不该这么早就来找祈言挑衅，他应该一直扮演那个委曲求全的弟弟，让爸爸更心疼他、更偏向他。

    他朝江启迈开半步。

    但这一刻，明知江启是自以为是地想来激怒他，祈言还是到了一从来没有过的烦躁绪。

    但他有忍不去了。

    夏知扬不敢再往问，他回忆，这些年只从辈那里零碎听来，祈言三岁就被他妈妈带着去了梅西耶大区，跟外公外婆一起生活。八年前，祈文绍娶了江云月，江启也跟着了祈家，反倒是祈言和他妈妈一消息也没有。

    祈言退了半步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祈言的眸光又冷了一寸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祈言纵画面里游戏人的手微顿，“她已经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祈言等他的文。

    他为什么会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