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坐到自己的位置，手撑着犯困，又嫌桌面太磕地手肘疼。

    祈言叼在嘴里，两喝完，算是把早餐解决了。

如，造一个大杀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你没有这个平。”

    祈言只好将的“E7”两个字符删掉。

    他作为旁观者，并不能受当事人的痛苦。

    楼时，祈言收到奥古斯特发来的短讯：“你又忘了登记。这个项目成立之初，你妈妈没有命名。现在你重启了这个项目，所以来的成果需要你来命名。”

    祈言回了奥古斯特消息：“名字叫‘破军’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祈言几秒神，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奥古斯特说话，“我只担心时间不够。”

    以为是祈言又了什么模型，不知取什么名字，陆封寒几秒思考：“破军。地球时代，北斗七星的第七颗星星，主兵戈杀戮。我上学时曾想过，要是我能设计一艘星舰，就叫‘破军’，不过后来复杂的星舰材料学让我清醒，我不适合搞星舰设计。”

    见祈言苍白着一张脸，明显又熬了夜，没什么胃，陆封寒只好给他拿了一袋桃味的营养剂，递到一半又收回来，把包装撕开了一个小才重新递过去：“喝这个？”

    祈言试了试，觉得很，这才支着，继续听傅教授说话。

    “名词？”

    祈言安静站着，任由陆封寒耐心地给他系扣，突然问：“你有没有什么喜的名词？”

    午上完课去实验室，里面全息投影正亮着，傅教授站在中间，在和叶裴说话。见祈言到了，他笑：“就差你了，既然人齐了，来，同学们，我们来商量一。”

    “开学到现在，你们手里接到的任务都告一段落了，新的任务会在一周后行安排，我列了一个清单，上面是你们需要了解并熟练运用的理模型，以及需要熟悉并掌握知识。我想，这对你们来说都不是问题

    他走过去，伸手将祈言扣错的扣解开，重新顺序一颗颗系好，心里叹，果然是个小迷糊，生活技能无限趋近于零。

    祈言决定不再理他。

    祈言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绪里，“放心，这是我妈妈留的项目，我会尽量完成它。”

    “祈言，”奥古斯特知祈言混淆现实的况，开了，却不知说什么，或者该怎么安。

    他正想回复，奥古斯特的短讯又追了过来：“不准叫E763！这是项目编号，你不能犯懒！”

    奥古斯特字里行间都是惊讶：“你自己取的名字？”

    陆封寒见他皱眉，就知是小病又犯了，无奈，只好脱了自己的外叠好，给祈言垫在手肘和桌面之间。

    命名？

    命名太难了。

    陆封寒把面包片放上桌，见祈言走路都走得漫不经心，不知是在发什么神。衣服扣也扣得七八糟，大片的冷白肤，系在手腕附近的蝴蝶结依然晃晃悠悠。

    祈言：“就不能是我自己取的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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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，可以用来给一些系统或者模型命名的名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