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个方法不一定有用，比如这一次，他既不确定自己昨天是否去厨房看过，也不确定关于“购买时间”这个节的记忆是否是真实的。

    陆封寒从第一军校开始，速度就没再降来过，即使现在不在前线，他也没放缓速度。最大的对比就是，他已经停了筷，祈言才吃了不到十勺。

    这次陆封寒抓住了重，他背往后靠，整个人都松散来，嘴角噙着笑：“懂了，只能给小迷糊一个人系蝴蝶结。”

    这是祈言判断自己某一段记忆是否真实的方式之一——用逻辑推断和记忆容对比，看是否相符合。

    所以，不怪他总是不由地纵着祈言。

    在祈言着勺的指尖扫过，陆封寒问得直接：“不生气了？”

    夏知扬见叶裴轻飘飘的人都快倒了，赶贡献自己的零：“你保重！”

    蒙德里安接话：“你知‘琴奖’吗？”

    他复盘过昨天他和祈言的对话，祈言只说“那是我的绷带”，这句话的重，到底在于“我的”，还是在于“绷带”？

    不过祈言尽量避免在这个问题上究，因为除了给自己带来更的混外，没有别的作用。

    旁听的夏知扬又受到了冲击：明明每天课业那么重，课余时间没把上节课的容明白，节课就会听得一脸茫然。如此张的节奏，到叶裴嘴里，变成了——空闲？

    见祈言摇，他解释，“‘琴奖’是琴基金会设立的一个奖项

    昨天已经完善了“破军”基础架构的设计思路，剩的事都能一心二用理好，不用单独排时间，于是祈言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祈言很合。

    “我的绷带，不可以给别人系蝴蝶结。”

    祈言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大概，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吧。

    叶裴比了个手势：“对，每次困得我要吐了的时候，我就特别想撒手什么都不。”

    叶裴和蒙德里安还在ISCO的设备室，祈言也就没去图兰上课，在家继续研究“破军”的基础架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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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拿在远征军指挥舰上开战略会议的严谨，陆封寒问祈言：“昨天为什么生气？”

    陆封寒觉得有必要确定因素，避免次再现同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叶裴没想到还有这等福利，连两声谢，打开包装只闻了闻味儿，就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。

    全息投影熄着，上课的老师还没来，蒙德里安和叶裴站在祈言桌边，叶裴先了铺垫：“我们这次度比别的小组都快，傅教授给了我们一周的时间，我们两天就已经全完成了，研究组的任务也还没分来，这就意味着，我们有五天是空闲的！”

    祈言摇：“不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角笑意更，想，这一哄就好的小脾气，再对上那双清清凌凌的睛，实在让人说不一个“不”字来。

    第二天在公共大课的教室见面时，叶裴和蒙德里安的黑影都很，说话也有气无力。

    夏知扬见了，唏嘘又慨：“这大概就是我喜当学渣的原因吧，每学期低空飘过，不用被教授关注，也不用熬夜项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