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金属球，不同的逻辑链就像不同的磁，我用A磁探盒，会引到符合A类磁的金属球，我再用B磁探盒，引符合B类磁的金属球。等符合要求的金属球都上来了，我再整合它们，让它们形成正确的序列。”

    祈言明白了她的意思：“你和蒙德里安是想简化这个过程，只用一磁，就能让所有金属球形成正确序列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蒙德里安很喜和祈言讨论想法的原因，在祈言里，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：“没错，这样可以将整个过程所需要的时间缩短，不过我和叶裴只有初步构想。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也就能把需要的磁数量，从十减少到七的样。”叶裴比了个七，笑，“大概搞科研的快乐就在这里吧，每次步一丁，我就可以开心很久！”

    祈言正在看叶裴的安排表，提问：“第三嵌你们用的是？”

    叶裴飞快回答：“GPD联结！”

    祈言：“可以改用海杜普联结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过，但第一阶段就调和不了，我果断放弃了。”叶裴记来，“那我一会儿再试试看！”

    因为只有五天时间，祈言和叶裴三个都没再去上课，傅教授知现阶段的课程对他们意义有限，随他们自己安排了。

    研究组的人基本都还陷在傅教授布置的任务里，整个实验室，几乎成了祈言三个人的领地。叶裴和蒙德里安嫌回家浪费时间，直接睡在了实验室，充饥全靠营养剂，只有祈言照常回家。

    琴奖截止前的半小时，叶裴终于将整个作品成功上传，蒙德里安写好架构思路，也一并成功提。

    叶裴趴倒在桌面上：“不行了我要死了，我这几天睡了几个小时？二十个小时有没有？蒙德里安，你算算？蒙德里安？”

    祈言放低声音：“他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叶裴直起，偏一看，蒙德里安趴在桌上，竟然真的睡熟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超光速的睡眠速度？”叶裴也有扛不住，撑着最后一神问祈言，“你一会儿回家吗？”

    祈言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叶裴闭上，随便挥了挥手，嘴动了动，却没发声音，等再看，已经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正是凌晨，学校里见不到人，陆封寒离祈言半步远，想起秒睡的叶裴和蒙德里安：“你们科研的，是不是都是熬夜大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