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没有再重复调，转而问：“那你找到哪里问题了吗？”

“你是担心我会沮丧难过一蹶不振？”

    “你肯定明白的吧？我跟蒙德里安一样，从小到大，都是别人中的天才，因为脑很聪明，有时会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很容易。比如考好成绩，图兰，被邀请研究组，反正只要努力，都没什么困难的。

    像琴奖，明明只有五天就截止了，我和蒙德里安却觉得，没什么问题，五天时间，我们依然能拿一等奖！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你今天的黑圈比昨天的重，是昨晚睡眠不足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祈言问她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”叶裴摇，绑起的尾也跟着轻晃，“肯定是架构了问题，我昨晚回家，仔细看过公示来的作品，第一名还行，就架构平上来说，跟我们差不多。第二名里，河对面那所学校的作品也有东西，但另一个就比我们差一截，第三名的两个更不用说了。不是我自视太，而是我们的作品确实应该拿二等奖，一等奖也有一争之力。”

    叶裴张张嘴，没发声音，几秒后大笑：“祈言，什么况？你现在不是应该说，‘对，你确实太急功近利了，没拿到奖，就是你为自己的傲付的代价’吗？”

    她又重新趴到桌面：“所以肯定是架构了问题才落选的！”

    “行吧，你记忆力也太好了。”叶裴没再装满不在乎的模样，“一等奖没拿到不说，三等奖的边也没摸到，其实我是有沮丧。倒不是说伤心什么的，我还没这么脆弱，我只是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这句话被别人听见，肯定气死！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，我为什么要找你谈这个问题！对了我刚说到哪里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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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架构没有问题。”祈言见叶裴抬看过来，又调，“我确定，架构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祈言不解：“为什么太急了？拿到一等奖，确实只需要五天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？区区一个琴奖, 怎么可能让我一蹶不振？”叶裴瞪大，“勒托作为首都星，这类型的奖项不算太多，却也不少。我和蒙德里安之所以挑了琴奖, 只是因为同等平里，琴奖的金量排在第五, 难度不算特别，也足够丰富一履历。”

    祈言指指叶裴的黑影：“你昨晚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叶裴：“然而现实却证明，我好像太急了，事实就是，琴奖的边我都没摸到！”

    她刻意扩大笑容, “所以你不用担心我，没拿到琴奖，我次好好准备准备，拿个别的奖就行。”

    祈言持：“没有急功近利，也没有傲，确实只需要五天。”

    叶裴撑着，又叹气，“我昨晚没怎么睡着，一直在反思我的心态，反思架构过程中是不是了什么问题——”

    祈言想了想，他虽然知自己是聪明的，但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，边的人都是某个领域的尖人，也没有同龄人对比，所以他的心理似乎跟叶裴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叶裴脸上的笑容一滞，整个人往桌上趴：“怎么这都被你看来了？就不能是黑圈还没散完？”

    祈言回答得非常直接：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