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扬摸摸耳朵上扣着的金属环，苦想：“欸，祈言，会不会是因为他一直跟在你旁边，所以别人都不敢凑近？”

    夏知扬捂着心：“不争气啊不争气，我来学校来得早，听见好几拨人商量要拦着你给你告白，竟然一个都没说？”

    告白？

    夏知扬见祈言来，兴奋：“我刚刚还在听你说自愿放弃琴奖，一秒你就现在我面前了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夏知扬又朝祈言飞了个风：“我其实最想问的是，你刚刚在来教室的路上，有没有什么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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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啊，其实不少人早就瞄准祈言了，只是祈言看起来冷淡又不好接近，都只敢远远看着。这次颁奖礼，祈言又圈了一大波好，于是原本远远看着那批人，惊觉竞争又大了，就计划着先告白再说！”

    眸微沉，陆封寒往椅背一靠

    语气有些不善。

    祈言想到后来上台的几个队伍，借用了夏知扬的形容词：“嗯，他们都很帅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语气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敌意：“你们联盟最败家的学生，都这么闲？”

    “他”指的自然是陆封寒。

    祈言还没回答，陆封寒先开了：“告白？”

    夏知扬一张娃娃脸满是笑容，眉飞舞：“对了对了，我刚刚就想说，江启和他妈被警方带走的场面，大快人心！我整个人从到脚底都畅快了！而且真是不懂，什么非要去作假？学渣又怎么样，不偷不抢，努力毕业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祈言仔细跟回忆作对比：“没有，只是，今天路上的人多了。”

    最近的都只敢停在三步开外，吞吞吐吐半个字说不来。

    吃过早饭，祈言带着陆封寒去学校，刚教室，就听见了蒙德里安的声音：“……是无数人夜以继日、殚竭虑的持之以恒……”

    “话不能这么说，我们学校男女比例均衡的，而且因而结合，有利于人类的繁衍！”夏知扬又对比，“当然，河对面的学校，男女比例严重失衡，全校都是一起上战场的兄弟，就不纳讨论范围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琴奖颁奖典礼不是直播吗，我当时没看，现在只能找视频来看了，不过这个播放量真是绝了，比芙吉琳娜演唱会现场的播放量都！”夏知扬兴奋叹，“你们太帅了！”

    陆封寒想，这是让祈言不要带着他，给那些不知是些什么的人制造接近的机会？

    呵，不自量力。

    “‘此之荣耀，尽归于真理！’我才知校史陈列馆门的石碑上写的是这句话！”夏知扬与有荣焉，又慨，“不过图兰太大了，这都上学第二年了，我从来没逛到校史陈列馆那边去过，所以不知那里立着块石碑这件事，真不能怪我。”

手指，指节碰了碰祈言的脸，“你啊，先好好努力吃饭，重一。”

    祈言走到自己的位置坐：“你们在看昨天的颁奖？”

    陆封寒回忆完——原来路上遇见的那些来来回回总挡路的，全是想跟祈言告白的？

    祈言想，他也一样，他学以来，教室实验室两一线，有空时会去一图书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