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得心烦，了眉心：“为什么总有些人自作聪明，以为自己运筹帷幄？”

    他嗓音冷凝，明显心不怎么样。

    祈言回答：“因为自作聪明的人，不会认为自己是自作聪明，而是，非常非常聪明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没错。”陆封寒不无嘲讽地想，主和派那群人，次次都拿远征军两次战败理由，可接连两次战败，都少不了他们的手笔。

    向个人终端询问时间，祈言接着想起：“夏加尔和我换了通讯号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思路猛地一被扯了回来，防备：“他跟你换通讯号什么？你们一个在图兰学院，一个在第一军校。”

    必然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同时，他脑里晃过夏加尔的模样，暗，都四年级上半学期了，才把模拟战术课的分拿满，之前什么去了？绪控能力不够，一小事就红了睛。

    祈言回答：“他说你得像那个指挥，但他不敢找你要通讯号，所以要了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这么说的？”陆封寒却决定以最大限度揣测夏加尔的用意——说不定是拿我借？于是他告诉祈言，“他看起来不够聪明，你们聊天应该聊不到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祈言有些疑惑，明明聚会那天晚上，能看得来，陆封寒对夏加尔抱有欣赏，今天怎么就变了？

    这时候，陆封寒有懂故事里那些恶龙的心态了。

    自己爪好好护着的稀世珍宝，偏偏有人不睛，总想伺机抢取。

    如何不令人恼火？

    临门前，祈言想起，“昨天离开学校时我在校门碰见夏知扬——”

    陆封寒将手里拿着的风衣给祈言披上，纠正他：“你昨天没有碰见夏知扬。”

    祈言抬手衣袖里，又把手递给陆封寒，让对方给他理平袖，“那他告诉我的，今天外面会雨？”

    “这句话？”陆封寒想了想，“前几天在教室里好像跟你说过？不过他的天气预报不准，勒托这几天都没雨。”

    没有系扣，卡其风衣半掩着里的白衬衫，祈言单手松开衬衫的领，颈侧的纤细线条，又问：“你会不会觉得很烦？我经常记错，还总是问你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顺手了祈言的脸颊：“又在胡思想些什么？你问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祈言：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