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害怕、恐惧的负面绪，让我冷静、理智地分辨记忆的真假，还有些别的辅助效果。”祈言咬着营养剂，话说得糊糊，“不过我已经习惯了，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却不觉得“没什么关系”：“回去就吃药，我会帮你记着。”

    祈言，没把营养剂一喝完，而是叼着小小尝，一边继续“破军”的架构。

    写了几十行字符，他又问陆封寒：“假如，我是说假如，你是前线的一个士兵，你会希望有一个人工智能在跟你聊天的时候，讲讲冷笑话或者小故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有这个功能，应该会不错，偶尔需要放松。”

    “那小故事呢？”

    “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你比较喜话多的还是话少的？”

    陆封寒想了几秒：“话多一的，不然太冷清了。”

    综合了陆封寒的需求，祈言飞快键指令，顺便还加上了“会唱歌”这一条，让“破军”以后能在恰当的时候唱歌给陆封寒听。

    并不清楚祈言是在什么，陆封寒见他问完继续面对那一页页的字符，自己也继续玩战略游戏。

    当天夜里，陆封寒从浅眠里惊醒，手意识地帮枕在上的祈言盖了盖外，再抬时，便看见漆黑的天幕中现了一亮光。

    低声把睡着的人叫醒：“应该是救援的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他却没有急着站到空地去呼救。

    祈言了睛，坐了起来，裹着外没说话。

    直到小型星舰降落在逃生舱附近，确定现的人上穿着救援服，陆封寒才带着祈言从尖石锥里来。

    确定双方份后，临走，祈言还带上了一块矿石。

    星舰逐渐升空，祈言才发现，他们所在的这颗行星整个都被棕的地表包裹，没有海洋也没有湖泊，只有一条大的河如线般在地表横切而过，整呈楔形。

    祈言猜测，所有的最终应该都会渗过矿石层，汇聚在地。

    等回过神来，才听见陆封寒正在询问星舰事故相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