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军费、用着最尖端的武、驾驶着最厉害的星舰，却打着最窝的仗。把反叛军说得像无往不胜的战神，却把我们说得像一个个不堪的废！”

    文森特失了往日的不正经，嗓音带上哽咽与愤怒：“可是，如果我们贪生怕死，我们畏缩不前，那谁跟我说说，雷纳，冯奥，哈辛托，路易，莫霏，为什么会死？老加远征军时，队伍编号是7683，全队一百人，现在还活着的，加上我，只有十九个！那谁告诉我，另外八十一个人去哪里了？啊？”

    越到后面，他声音越抖，额角鼓起的青明显。

    但他在陆封寒面前，终究还是压制住了爆发的绪。

    陆封寒站在影里，毫无军容军姿可言，等他呼平缓来才开，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郑重：“拿起你的武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狠狠闭了闭，隔了几秒接后半句：“保护后的群星。”他咬着牙，“可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没有可是。”陆封寒不容置疑，“如果你认为你是对的，大多数人都是错的，那你就去纠正那些人的错误。如果你认为那些人的判断是错误的，那你就提供足够且准确的信息，让每个人都拥有正确思考的基础。

    即使是错，错也不在发散舆论的联盟公民，而在故意引导错误舆论的人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没说话。

    寂静充斥着每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许久，文森特才挪开挡着睛的手，苦笑着望向陆封寒：“指挥，你怎么到的？在每个人都愤怒、失望、迷茫的时候，你为什么总能保持清醒？哦，顺便还把我们这群人一个个骂醒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叫我‘指挥’。”陆封寒挑眉，“怎么，难还想我跟你们一起着拳捶桌，一边捶一边手痛得哇哇叫？”

    文森特反驳：“绝对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况！”

    陆封寒格外敷衍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不小心，又回忆起了自己当年是多么的傻哔。

    到现在，文森特才终于有心思朝周围望了望：“祈言呢？”

    陆封寒答：“书房。”这几天每天都熬夜，好像有什么在后面追着。

    “不愧是河对面学校的学生，够勤奋！”文森特起，起宽檐帽和复古镜框，“我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没挽留，只提醒：“珍惜这次机会，次再来，就要收费了。心理医生以分钟论价，我就以秒来算星币好了。”

    文森特跟钉地板上似的，挪不动步，觉得早走一分钟，亏的就是上万的星币！他沉痛：“指挥你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，你变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