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撕开封，喂到祈言嘴边。

    几乎是条件反的，祈言将营养剂咬在了嘴里。

    很熟悉的味。

    陆封寒这才开始解释：“平宁号带队回航之后，面的人会把战损一层一层往上报，由我最后确定，后勤递上来的记录也要及时批复。另外，伤员找治疗机人或者治疗舱，不需要我，但牺牲的人员名单我要过目。杂事理完，召集人开会，新抢回来的行星要布防，重新划归联盟的星域要安排巡逻，新探测系统反馈的数据要签字存档，所以才到现在也还没睡。”

    将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说给祈言听，陆封寒很喜这个叙述的过程，就像是把自己的领域一条条一缕缕拨开给祈言看，让他知自己在什么。

    祈言听得认真，喝完营养剂，又不由地往陆封寒站近了半步。

    由此，从泛起的寒冷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想起陆封寒之前在设备室说过的话，祈言将自己的手伸过去：“冷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但几乎是立刻，他拢住了祈言递来的手，用自己的温给他取。

    陆封寒动作自然无比，祈言反倒为自己的行为备注了一句：“你说过的，手疼了，噩梦了，哪里不舒服了，都可以找你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心里塌，侧脸掩去角的笑。

    太乖了

    他几乎能听见自己颈侧动脉突然急促的搏动声，心上随之涌起一急切，想抱一抱前的人，又担心把人吓到，行抑制了突如其来的绪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冲动，陆封寒拢着祈言的手，谈了正事：“从今天开始，是不是要开始减药了？”

    祈言：“对，伊莉莎是这么安排的。不过这个药研究来后，只有我服用过，光计算机跑跑了很多数据，可缺乏临床经验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特意跟伊莉莎通过两次话，谈的都是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这药主要是为了剥除祈言的绪，维持“绝对理智”的状态，以对抗记忆混淆和负面绪的冲击。

    现在陆封寒已经回来，伊莉莎认为，祈言记忆中虽存在许多烈的负面绪，如不绝，但陆封寒足以成为堤。

    只是几方都很慎重，担心突然停药，会引起祈言烈的戒断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