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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与他对接的，是陆封寒绪涌动的双。

    祈言停话，又重新枕回陆封寒的，回忆之后，答：“当时已经没什么觉了，很……麻木，就像伤痛到极致后那麻木。也很伤心，但睛很，哭不来，只觉得胃在痉挛，很想吐，很闷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想起自己在打开那扇闭的门后，满黑暗，只有刺鼻的血腥气。

    伊莉莎曾说，林稚自杀后，祈言独自一人在林稚边守了很久，直到他主动联系外界，才被接回了白塔。

    而此刻他才知，原来送祈言回白塔的人——就是他。

    陆封寒粝的手掌隔着薄薄一层衣料，贴在祈言单薄的背上，顺着脊骨轻抚，又用蹭了蹭祈言的：“所以那么喜绷带打的蝴蝶结？”

    祈言小幅度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那时，他不知在满室的黑暗里待了有多久，浑冰凉，甚至指尖的觉都变得迟钝。

    陆封寒打开门后，担心他的睛会因为陡然见光而被灼伤，想了个办法——

    用携带的白纱布绕着他的睛缠了一圈，这才将他从房间里抱了去。

    直到在去往星港的路上，确定不会有问题了，他才被允许将蒙着双的纱布取来。

    回到白塔后，在逐渐混淆的记忆中，他不知在日夜间，把这些场景一次又一次地、翻来覆去地回忆多了多少遍。

    以及这个人的温、呼、气息、相。

    陆封寒掌心贴着祈言的肩胛骨，沉默数秒：“可是在此之前，我把这些都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‘忘了’。”祈言反驳，“在去星港的路上，将军就告诉我，因为这个任务涉及白塔心人员，而将军你那时职衔太低，所以会被施加暗示，这段记忆会变淡。而且这‘忘记’是不可逆的，只有极低的概率会自我突破暗示，重新想起。

    但是，我记得，我一直都记得。”

    陆封寒吻过他的额，低声问：“所以在勒托时才会救我，才会跟我签那份合同，才会趁我在沙发上睡着后，悄悄躺在我旁边？”

    祈言惊讶：“你那时竟然没睡着？”

    “傻，”陆封寒顺手了祈言的鼻尖，“要是在当时的况我都能睡着，那早不知死过多少次了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不也一样？”祈言抬看着陆封寒，“虽然忘记了，但潜意识里还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祈言用陆封寒的话反驳，“要是将军像信任我一样，轻易就信任一个初初见面、才认识不久的人，那早不知死过多少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