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锐地捕捉到了脚步声。

    因为之前反复的吻，他嘴比平时的颜要红一个度，黑白分明的底像是浸着，陆封寒看见就移不开，就着搂人的姿势，低凑到祈言的颈窝里不断嗅闻，像是丛林里的猛兽在查看猎上是否已经布满自己的气味。

    “洒不了。”陆封寒语气里两分焦躁两分沉哑，扼制不住心底的渴意，又接连吻上了祈言的耳垂和侧颈。

    他撑着沙发起：“将军？”

    除了还有些酸痛外, 他应该被陆封寒抱着去清洗过了, 上穿的衣服也是洗净了的，有一淡淡的净衣剂的味。

    不过好歹理智还在，知祈言受不住这样的频率，陆封寒亲了一阵就停了来，继续喂祈言喝粥。

    毫不掩饰的占有。

    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大航海计划里，卢珂能顺利地来回于小行星带和宜居行星之间。

    共事多年，陆封寒很清楚，如果只是发现了一涡、到达宜居行星的时间会推迟，洛兹不会这么慎重地亲自找他汇报况。

    来人将动静放得极轻, 但祈言依旧立刻辨认了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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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。

    舷窗外永远都是一片漆黑，无法靠天光分辨时刻。

    “这个发现颇有几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发现？”

    听陆封寒一说，祈言有些迟钝地觉到饥饿，粥的香气飘过来，他了，有些疲倦地靠在陆封寒上，半垂着，哑声问：“已经是晚上了？”

    汇报的人是洛兹。

    别开视线，祈言咬着勺，不说话了。

封寒给他枕着的外, 取上面残留的熟悉气息, 更地把脸埋去，昏昏睡。

    陆封寒走近时，就见祈言从沙发上坐起了, 上衣宽松，脖颈和的手臂上都有还没消散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？”吃着东西，祈言回想，“我们……那时才是午三过。”

    直到静谧中传来金属门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舀了一勺粥至半凉，陆封寒喂到祈言嘴边，一边回答：“嗯，晚上九过了。”

    将熬好的星菇粥放, 陆封寒熟练地将人抱在上坐着：“什么时候醒的？你晚上没吃东西，怕你醒了饿，我就去厨房熬了粥，现在吃？”

    祈言被得发，本能地抬抬肩膀，又提醒：“粥要洒了将军……”

    “指挥，从小行星带往你标注的那颗宜居行星方向行驶，几百星里外就是一大的涡，力场很，稍不注意，连人带舰都会被卷去。探索队的人捞了些样本研究，判断那涡应该是近一百年才形成的。”

    粥喝得安静，祈言没敢提醒说你到我了，等中途接了技术的单向视讯来，陆封寒开始听汇报，他才小幅度地挪了挪位置。

    陆封寒挑眉，低声带笑：“是谁两次缠着我不让我停的？”

    祈言还有些困倦，思维杂, 一会儿是莫特森定值公式的求解，转又变成陆封寒削的苹果兔，朝他冲过来的反叛军暗桩倒在地上的重响后，在勒托听跨年钟声时飘雪的景象又从记忆浮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