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霞光划破天际，星空落幕，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。

    白柔柔披着夜门，踏着晨曦而归，回到房间，床上的人依旧是他去时的姿势。

    驱了驱上的凉气，他轻手轻脚上床将陶丛揽了怀里。怀中人睡得似乎很不安稳，纤的睫簌簌抖动，眉心还拧着一个小疙瘩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，愁成这样。”白柔柔看着那个小疙瘩很是碍，他伸指在上面，了好久，直到这个小疙瘩被他抚平，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“这样才好看。有我在，你什么都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看着陶丛舒展来的眉目，白柔柔睛里的意宛如晨间松林里的雾那般，怎么都挥散不去。他勾起角，嘴边了两颗小尖牙，看着枕边人笑了好久，直到陶丛不安地动起胳膊，他才回神，连忙变尾送到了陶丛手里。

    闻到熟悉的味，陶丛用脸蹭了蹭大尾后，直接将脸埋了厚厚的里。陶丛这一动作看得白柔柔心尖直颤，那东西也倏地立了起来。

    忍着望被相公了将近半个时辰，终于在太半边时，这“登徒”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柔柔……”陶丛还没睁，嘴里就嘟嘟囔囔喊着白柔柔的名字，“柔柔，该醒了，一会儿要考试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相公，妾这就起。”白柔柔动了两陶丛怀里抱着尾，言笑宴宴地调笑这眯瞪小人儿。

    “你别动……你今日怎起得这么早？”平日里要睡到日上三竿的人，今天卯时便这么神，也难怪陶丛到惊奇。

    听到陶丛这么问，白柔柔不乐意地撇了嘴，“我在相公心里，难就是个贪睡吃的懒吗？相公好不讲理。”说着，他坐起，挪到正穿衣服的陶丛后，两手不老实地摸了人家刚系好的衣襟里。

    “故作嗔。”陶丛像是已经习惯了上时不时冒来两只不安分的手，他把白柔柔的手从衣服里拿来，脸都不侧一地训他，“你再这般，我可就不带你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快些收拾，不许捣。”

    整好衣衫，束上发冠，陶丛摸着娘亲给他的新衣裳，早起时听白柔柔科打诨暂时忘了的焦虑此刻瞬间冒了来。

    “柔柔，你看我的簪，正不正？”

    “正。”

    “衣衫呢？整不整齐？”

    “相当整齐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陶丛还想再问，嘴却被人给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