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顾不得别的，揽着女人的腰把她往河边的苞谷地里带了两步，随即便猛地将她扑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稀薄的晨雾一散去，微风把一排排的苞谷得像波浪一样摇摆着，也把女人和男孩织在一起的息声渐渐得远了。在碧绿的海洋一样的苞谷地里，女人柔地摆动着的躯就好像海面上一艘小小的船，波涛凶猛起来了，她就提些音量，发似有若无的泣音；偶尔海面平静去，她就里着泪，抬起去亲吻田冬的鼻梁和脸颊。

    田冬不知自己了多少回。女人致的甬好像一朵的罂粟，他试图用溉这朵，却怎么也不满，反而像是被这朵去了气似的。他总算放开女人，气吁吁地躺在她边，女人就用手指有一没一地勾着他的手腕，言语之间，很有些满意的意思：

    “还不错，果然年轻人就是有神。”

    田冬侧过脸看着女人，睛还是晶亮的：“我比你以前的男人都厉害吗？”

    女人“哈”了一声：“夸你一句，你也别这么骄傲，你还差得远呢。”

    田冬只恼了一瞬，就很快消了气。他也不知是在安自己，还是在向女人表忠心：“……哪里得不好，我可以学。我一定会是你遇见的最好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手放开他的手腕，转而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，就像是个在安抚自己闹脾气的弟弟似的。田冬发现她的手好像怎么焐也焐不，这么半天过去了，还是像块冰一样，冻得他心里都跟着不自觉沉了一瞬。

    女人打了个哈欠。她侧过，将搁在田冬的膛上，听见他飞快动的心，才笑：“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，我教你一个理，你一定要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田冬说：“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女人说：“窑从来不会和别人动心的。”她抬手在田冬的脸上轻轻掐了一把，也不他听懂没听懂，转而说，“我饿了，小郎君家里有没有多余的吃的，能匀给我一两？”

    田冬一也顾不得女人前面都说了什么了。他连忙：“有、有的！就是只有陈年的小米，你挑剔这个吗？”

    他手忙脚从地上站起来，给自己上衣服，女人就也跟着坐起，一件一件把晾在河边的衣服也穿好了，又背起了她放在石上的一个蓝布小包袱。田冬见她神懒洋洋的，还坐在地上，就伸手去拉她。

    女人顺着他的力站直，接着便从他后上他的背，双勾住了他的腰：“背我去你家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