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指比你。”沉默几秒后，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兰瑜往后摆了摆，示意他去看后的裘和王。

    那两人动作虽然慢，嘴里也一直在低声咒骂，但旁的竹筐里也放了七八只成品，外观看上去都还不错。

    “他们俩的手指比你的。”兰瑜说。

    “主要是太了，不好手。”陆染空企图挽回一丝尊严。

    “这里所有的玩偶都不会太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不声了，眉锁，英俊的脸上居然带着几分委屈。

    兰瑜看着竹筐里装着沐浴的塑料袋，说：“这样吧，你就负责把所有尾、耳朵或者其他件和玩偶对上，制就给我好了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睛一亮。

    “但是你得分清楚粉红和桃红，鹅黄和黄，灰和咖啡的区别。”兰瑜说。

    陆染空飞快地答：“没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兰瑜想了想，拿起一只光秃秃的墨绿小猴，和那袋尾耳朵一起递给他，说：“那你找来这只小猴的尾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在袋里一顿翻找，掏个同的尾就要往小猴上贴。

    手抬起时瞟了兰瑜一，见他神看不喜怒，既没肯定也没反对，心里就不确定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肯定不是。”他将那条尾又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继续在袋里翻，掏个颜稍微了一度的绒球，悄悄看了兰瑜，见他淡漠地垂着双，便又搁了回去，“这个也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兰瑜不动声地看着他，在他掏个墨绿短尾来时，脸上一丝嘉许。

    “终于找着了……”陆染空在偷瞥他一后，拿着那条短尾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兰瑜微笑着问：“猴可以用这三寸的尾挂树上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，这不是玩偶吗？不一定要那么真的。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看到兰瑜意味的微笑时，又有恼羞成怒。将那堆尾丢到竹筐里，挫败地说：“不找了，睛都要看瞎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盲吗？”兰瑜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看不来这些绿不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咂了咂嘴，“仔细看的话是有些不一样，有的一些，有的浅一些，不过大概也差不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