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染空看着前方斟酌了会儿，谨慎地说：“你看着我时，目光很神，却太凉，让人不太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说了又能有什么办法？那里那么狭窄，也不可能让你背着我爬。难爬之前给我涂上一层唾沫？”兰瑜低声回。

    兰瑜心里咯噔了一, 慢慢转过。

    “就是以前，你那些——”陆染空侧看了他一, 改掉中要吐的话，“丰功伟绩的时候，也是这样——容易受伤吗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先调开视线，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：“虽然我们在军营里一起呆了两年, 但之前都没有接过，所以也不了解，只知你是个很厉害的角。现在才清楚，你其实一也不是我印象中的那样……我就觉得，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和他对视着, 底一片平静。

    陆染空继续说：“可以把衣服缠在上面, 缠得厚厚的，爬起来就不会疼了。”

睛看着前方，嘴里对着兰瑜说：“结果自己扛，都成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在他暗着几分了然的注视里, 兰瑜心虚得只想转。但他明白，越是这时刻越不能退缩, 所以他持继续看着陆染空，里全是冷冽和定。

    兰瑜说：“转过来，看看我。”

    和陆染空对视几秒后，他

    兰瑜没有声。

    他是想什么呢？

    陆染空解释：“当然，我现在明白那只是你看人的习惯，并不是就怀有恶意。”

    原来他并没有怀疑自己换了个人，兰瑜在心里地松了气。

    放松来的同时，又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兰瑜现在看着他，带着无所忌惮的打量，着审视，还有说不清不明的意味，目光寒森冷。

    “怕我笑话你？”陆染空问。

    陆染空又沉默了会儿，语带试探地问：“以前你也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自己占了他的后，他去了哪儿？是去到自己那边影帝了，还是继续留在这个世界？如果继续留在这个世界，为什么从来没来找过自己？

    妈的，就是这样，特别想动手打人，将他那睛挖来，丢在地上踩。

    陆染空转看向他，倒了凉气。

    “很神？”兰瑜纳闷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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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兰瑜动了动嘴, 想说什么又咽了去。

    “以前我在你里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兰瑜低声问。

    神，恶意，凉，让人不舒服……

    经过不对嘴的对话后，他才知自己穿越到了另外的世界，而孔飞也以为他是突发疾病失去记忆，就将K的资料潦草地给他讲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兰瑜问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两秒后继续：“何必那么要呢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将这烦躁理解为挑衅，所以自然的将K视为对手，每次也死死盯住他，直到两人肩而过。

    K和他没什么往来，但是一旦遇上，就会死死盯着他，那神让人无端烦躁。

    他不知以前的K是怎样的，穿过来的时候，就倒在敞开的房门，爬起来后迷迷瞪瞪了屋，接着孔飞就来了。

    兰瑜知K的秘密，知他掩藏着omega份了军营。过往的那些事迹，在那些疯狂的行事风格，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陆染空没有回答，就那样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兰瑜冷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