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撞地追着跑，不时翻两个跟。

    兰瑜站起，走到小鸭前，小心地把它拿起来。放在左手心，右手轻轻抚摸那的小翅膀。

    这只小鸭并不怕人，被拿起来后就不叫了，只是抬起小扁嘴，好奇地去啄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手指被啄得酥酥的，兰瑜满心柔，忍不住微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喜的话，以后回去了，就在台上养他一群鸭。”后突然冒陆染空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养一群鸭什么？”兰瑜脸上依然挂着微笑，将手指递给那只小鸭，让他啄。

    陆染空走上前来，说：“小的就逗着玩，大了就杀了吃，这鸭质特别。”

    兰瑜沉脸，将手上的鸭放到田埂上，轻轻推了，看它扑扇着小翅膀，去追前面的那鸭群。

    “你们把鸭舍清理来了？”他转问陆染空。

    陆染空回：“清理来了，打扫得净净。”

    “洗手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洗了……”

    兰瑜凑到他面前闻，皱着眉说：“好像有味儿。”

    “我洗了好几遍，洗得净净的。”陆染空叫屈：“鸭舍本来也净，经常有犯人打扫，何况我全都裹得严严实实的，哪里就会有味儿了。”

    兰瑜又在他上嗅了几，陆染空一动不动绷着，直到他没有闻到什么，才暗暗松了气。

    “你的草完了吗？”陆染空问。

    兰瑜看了后，回：“都完了……”

    刘俊杰他们看样也完了草，几人坐在田埂上着烟。

    “那坐休息会儿吧，时间早着呢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走到田埂边坐了来，双脚就踩在田里。

    兰瑜走到他后，坐在一块比较净的石上。

    光透过塑料大棚，照得人上洋洋的，兰瑜看到陆染空扯了片蓝菜叶，也伸手将面前的那片揪了来。

    他拿着那片蓝菜叶，无师自通地理掉上面的，再将叶片沿折上去，左右两边叠，折成三角形，再掰了一小段红的菜杆，将里面的挤了两滴在菜叶上，送了嘴。

    一清香布满味，随着他的咀嚼，淡淡的辛辣渗透来，溢满整个腔。

    他看向前方的陆染空，正好看到他将红菜杆的滴在菜叶上。

    那菜叶也是左右和方叠了上去，叠成个三角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