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，似乎在斟字酌句，“绪被害的那晚，我路过黑鸦酒吧时，不是撞到了一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工作安排册，他就对着窗开始翻看，影落在了窗帘上。

    他发现房门没有关，透新闻女主播甜的

    “是啊，因为当时并没有在意，所以后面要寻找那人的时候也很困难，我本就描述不来他的模样。后面找到熟人调监控，那一段的监控很多都是坏的，唯一留的一段，也是低着看不清脸。只是在看到K的那瞬间，就觉得他和那人应该是很像的。”刘钊说。

    那掌心一片血红，的衣上，有团暗的痕迹也在迅速扩散。

    刘警官懊悔地垂，片刻后又抬起，语希望地问：“K上校，那晚上遇到的是你吗？那时候你在萨苏星吗？如果是的话，当时你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

    “我见到绪的时候，他刚刚中枪，最多不超过五分钟。而一路上除了那个撞到的风衣人，我再没有遇到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兰瑜记得他讲述的这段，在黑鸦酒吧和绪的住所之间，他和一名穿着风衣的男人差撞个满怀。

    陆染空在听到枪声的瞬间就扑到窗边，蹲在墙后撩起了窗帘一角往外看，刘钊也跟着蹲了。

    “三月二十日有监狱会议……三月二十八日有同事请假，我替班……四月十日监狱开展学习……”刘钊飞快地往上划拉着虚拟屏，嘴里喃喃念。

    “的确，去年发生的事，就算当时遇到的是你，估计也是路过，不记得也是正常。”刘钊苦笑一声，那声音听上去很低落。

    兰瑜对接来的话隐隐有不好的觉。

    兰瑜倏地掉，看见刘钊正跪在地上，捂住的手慢慢摊开。

    果然，刘钊看了他一，犹豫着说：“你刚到监狱时，我就发现你的背影和侧脸，和那个人很相像。”

    “四月十三，四月十三，那天我应该是在休假。”他走向窗前的书桌，去翻里面的工作安排册，“我看看那天是什么况。”

    意识飘忽中，刘钊觉得自己踏上了仄的铁扶梯，他提着行李包边走边打量，停在一扇门前。

    斑驳的油漆门，把手那里有块痕，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。

    刘钊没有回话。

    接着，他缓缓扑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没事……”兰瑜也蹲冲到窗另一侧往外看。

    陆染空忍不住问：“你不是说没看清那人的脸吗？”

    瞬间他又打起神，接着开始的话题说：“让我想想，四月十三日那天在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见兰瑜虽然没什么表，陆染空脸却隐隐不好看起来，便补充：“不过我在看到绪中枪的那一刻，脑里是空的，也没顾得上去看附近还有没有其他人，连那栋楼都忘记了去搜索。如果凶手藏在某个地方，事后再离开也说不定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打开手上的终端，查看里面的备忘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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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刘警官呢？”陆染空问。

    去年的七月份，那时候兰瑜本就没有穿过来，所以他也不能表明自己当时在还是不在，只糊地说：“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等了几秒，枪声没有再响起，陆染空问：“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正准备提醒他退到窗旁边去，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枪响。窗玻璃同时发破碎声，窗帘也微微拂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