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要是冲到仓库里一顿撞那还得了。

    “它已经把自己撞昏了，暂时没问题。”陆染空微微着气。

    又过了几分钟，仓库里已经差不多满，开始平缓，一群一群的犯人从大门游了来。

    这些犯人不是等闲之辈，都不错，遇到这况也不慌，有秩序的往门外游。

    少数不会游泳的被其他人拖着，在那里大声呛咳，胡划着，看样被刚才那波急淹得不轻。

    还有些被一并冲去的鸭也混在人群中，一起往外游。

    兰瑜看见有个狱警躺在一名犯人的背上，肚鼓鼓的半睁，嘴角不时往外着，搭在前的手心里还半个铜哨。

    他放心来，这才觉到全乏力，脆就在房上坐，两只脚垂落在面。陆染空也挨着他坐，一起并肩看着方。

    周围一片闹哄哄，兰瑜突然觉得撑在侧的右手指被什么碰了几，酥酥的。

    他低一看，是三只漉漉的小鸭挤在旁，其中一只正低在啄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兰瑜用左手了它们的小脑袋，低声问：“刚才跟我一起冲面的就是你们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左侧的陆染空以为在同他讲话，转过问。

    兰瑜微笑着说：“没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妈的，这底是个什么东西？”犯人们都在往外游，游到门看见底的大黑影都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“先别，先游去，可能是条死了的大鱼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你看，没死，尾才了一，刚才就是这东西在撞门吧。”

    “快游快游……”

    “乔哥，豹哥，你俩怎么在房？”里传来刘俊杰的声音。

    两人顺着声音看去，只见刘俊杰和乔飞浮在里，林霖被他俩一人架起只胳膊，鼻梁上的镜没了，跟着眯往这边瞧。

    乔飞也问：“刚才我们还在说，幸好乔哥肚疼，你俩就没有跟着困在里面。怎么爬到这上面去了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没有回答，只问：“裘晨争他们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儿呢，这儿呢。”裘跟着人从门游了来，只用右手划着，左手托着王的膛。

    王明显不会，不过也卖力地划动手臂，两条壮的小拍打起一路。

    晨争沉默地游在后面，被王溅起的得睁不开。

    后面的犯人忍不住抱怨：“前面那个，你以为那两条是船桨吗？不停在那里拍个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