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和陆染空跟在两名士官后往外走。那棵银杏树仍然坐满了犯人，看见这副场景，都惊愕地站起了。

    “哪来的野狗，是要把老大和乔哥带到哪儿去？”有人开始愤愤的喊。

    聪明的赶打断：“你他妈看不来那两只野狗对乔哥和豹哥很尊敬吗？喊个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他俩昨天救了我们，军要给他们减刑，先送去好一的监狱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，还是你聪明，一定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，豹哥，乔哥，保重！”

    兰瑜只看着前的路，陆染空却像个荣耀行的英雄般，对着他们挥手。犯人们开始呼鼓掌，惹得两名士官频频回看，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走过那个场后，左边现一排房屋，再过去就是监狱的医疗所。

    兰瑜盯着那边，渐渐慢了脚步。

    “去看看吧，也打个招呼。”陆染空知他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兰瑜，说：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医疗所是一栋单独的小楼，很安静，一二层是诊室，有狱警陪着犯人在那里看病，三四层就是病房。

    两人拿着狱的通行卡，很快到了四层刘警官的病房。兰瑜走到他病床前站定，陆染空就站在门。

    屋里很安静，只听到医疗仪发的滴滴声。

    刘警官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，脸虽然不好看，但已经恢复了几分血。薄被搭在上，平缓地微微起伏着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走了，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，所以来向你告别。”兰瑜开。

    一名医疗官走到门，声音很轻地说：“病人还在昏迷中，需要多休息，你们尽量快。”

    兰瑜没有转，听见陆染空在轻声回应，承诺一会儿就走。

    等医疗官离开后，兰瑜接着说：“监狱里的隆特星人已经死了，你可以放心了。等到养好后，你要振作起来好好生活，完成你和绪的约定。你可以代他去看查亚星的海，品尝没有喝过的酒。你的睛就是他的睛，你看到的一切他也能受到。”

    刘警官没有睁，但搭在被外的手指动了动。

    “好好生活，绪就会一直在你的心里。”兰瑜说完这句后，沉默地站了半分钟，转往外走。

    陆染空一直站在门，在兰瑜走过来时却没有让开，只用一奇异的，闪着不明意味的神看着他。

    直到兰瑜困惑地抬望来，他才仓促地转开视线，嘴里问：“不说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