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见到我都会一直念叨。上次回家还是去年吧？他就念叨了快一年了。”

    提到陈伯，陆染空冷冽的神柔和了两分。

    “再说吧，我会找机会看陈伯的，就算约到外面见一面也行啊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蒋之沉片刻后，又说：“小凡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叫陆染空，跟着我母亲姓，不要叫错了。”陆染空言打断。

    蒋之抿了抿，说：“染空，他好歹是你的父亲，对你也一直很上心，因为你的态度，所以只能在背后默默关心你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没有声，只垂眸看着自己的衣襟。

    “他暗地里也叮嘱过刘登，不然你以为你在军队会在那么快的时间里就升到上校？”蒋之说。

    这句话一，室空气瞬间凝滞，降至冰。

    陆染空慢慢转看向蒋之，神冷漠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蒋之呐呐地问。

    陆染空站起，将脚边的几凳拨开。

    和蒋之对视几秒后，撩起自己还穿着的囚服，指着腰际的某位置，语气平静地说：“这里有我在和星盗对战中留的弹伤痕，那一次任务，我击毙了十几名亡命之徒，抓捕了他们的首领，只是被治疗仪修复了伤痕，所以看不见。”

    他又将囚服往上撩，一小块结实的肌，指着方的位置说：“这里本来也有一枪伤，是在一次星舰解救行动中受的伤。我昏迷了整整半个月，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。在那次任务里，我解救了所有被劫持的旅客，击毙了几名劫匪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背上，如果没有治疗仪的话，更是有大大小小的伤痕，数也数不清。”

    他在细数这些伤痕时，脸上没有什么表，只是在放衣襟后，才咬了咬牙：“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拼来的，和他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
    蒋之呼了气，声音有发颤，连声说：“对不起，染空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又抬手捂住了脸，“这些事你怎么都没给我说，其他人也不给我汇报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：“是我不让刘少将把这些事告诉你的，而且也没几个人知我的份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用刻意隐瞒份的。”蒋之放手看向他。

    陆染空垂眸说：“我不想靠别人，只想靠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