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和F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沉默了一瞬，就在兰瑜以为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时，他说：“那是我以前的名字，后面才换成的现在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以前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顾凡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改名呢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没有回话。

    兰瑜觉到他不想谈这个话题，便说：“快讲后面发生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后面啊，后面我和他打了一架，就把那个木雕抢走了。拿回去后给我母亲看，说小偷偷走了我送给饭饭星的回礼。我母亲赶拉着我门，要找到那个小孩歉，说我的那些小玩意儿，其实没有寄去饭饭星，都是寄到这儿的福利机构，再分送给附近那些比较穷困的小孩儿。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兰瑜支起问：“那你去歉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没找到那个小孩嘛，福利机构也不知将那些捐赠的玩都分发给谁了。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兰瑜眯起了睛。

    陆染空看了他神，说：“当然后面还是找到了，我母亲一个个对名字和地址找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去歉了吗？”兰瑜追问。

    “我那时候小嘛，你知的，抹不开面……”陆染空支吾。

    兰瑜沉脸说：“意思你就没去给那孩歉了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没有声。

    兰瑜从他怀里爬起来，背朝他坐着。

    他自己在福利院，知一个心的玩被人夺走是什么受。更别说先还打了一架，并且没打得过。

    他能想得那委屈。

    陆染空也跟着坐起来，讪讪地说：“当时觉得我母亲骗了我，其实本没有什么饭饭星。人生信仰垮塌，哪儿还顾得上歉啊，没寻死觅活就算不错了。

    “你别生气……”陆染空将手往他肩上搭，被他掀开。

    “别生气嘛……”陆染空又将手放上去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他收回手，摸着被打红的手背，解释：“我当天虽然没歉，第二天去玩又遇到他了……”

    中午，陆染空别了个弹弓在腰后，趁着母亲在二楼午睡，偷偷摸摸溜了别墅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