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仆人平常都是什么的呢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提着也不动。

    陆染空转过不说话，耳微微发红，觉得有些难为。

    舒遇认真地说：“没关系的，我不会讲给别人听，也不会笑话你。”

    舒遇听到了，惊讶地问：“真的吗？什么都没穿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绞尽脑地想：“就是要对主人很好，很贴心，想让主人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乔舒亚是谁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想了想，说：“就是饭打扫房洗衣服那些吧。”

    只是眉梢底的得意压都压不住。

    说完就站在那里没动，原地等待着。

    舒遇好奇地问：“你家还有仆人吗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偷瞥了舒遇，心里想，这个老怎么这么讨厌呢。

    陆染空想说自己多的是，但瞧见舒遇洗得发白的黄T恤，还是开：“我等会回家后让乔舒亚给我补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沉默地持。

    这间房很狭小昏暗，只有侧面开着一扇小窗。中间一条布帘将不大的房间隔成两半，两边各摆放了一张小床。

    舒遇说：“应该是小兽的角扎破的，那不行，破了得补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仆人，你先去把屋里把脱来，让我给你把那个补上。”舒遇蹲，凑近那个小打量。

    陆染空觉得这话哪里不对，但看舒遇一脸开心，便肯定：“嗯，我也是你的仆人。”

    舒遇将陆染空带到里面那张床，说：“你就在我床上脱吧，脱好了就盖上被，爷爷就看不见，不会笑话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，alpha不能让omega看。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舒遇走过来，牵着他往其中一间房走，嘴里絮絮：“没事的，你钻到我被里盖着就好了，我给你把那个破补上，要不然回家的路上被人看到，那就遭了。”

    “脱啊……”舒遇促。

    陆染空低看去，果然看见兜破了个小，隐约能看到自己的一手指。

    陆染空说：“你也得看不见才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舒遇的爷爷张开没剩几颗牙的嘴，笑得特别开心。

    “除了这些呢？仆人还其他活儿吗？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陆染空刚要答应，突然想起来今早自己光着爬起床，都没穿，直接上的短，里面啥都没有。

    舒遇以为他是懒得动，就说：“你去脱来，我给你补的话很快的，几分钟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知舒遇是个omega，也知alpha有些事不能讲给omega听，很不好。

    陆染空心想，看不到的，在后面，只是小叽叽可能会被看到，但是这句话他没好意思说。

    “是我家的仆人。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破了就破了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陆染空。

    舒遇恍然：“那你也是我的仆人。”

    舒遇视线过他的短，惊讶：“你怎么破了？”

    “算了吧，不补了，就这样。”他用手指挡着那个破，别扭的说。

    “他是没穿衩，脱掉就是个光。”舒遇的爷爷突然齿清楚地大声说。

    舒遇似懂非懂地，“那我就是爷爷的仆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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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染空将手抄短兜，前脚一垫一垫的，轻描淡写：“还行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