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。”

    接着转回，松开刹车继续往前。

    “第二，这酒吧里的特酒，就是在酒吧里喝，没谁会带回家还睡在床上喝，再说酒吧也不允许你打包带走。”

    兰瑜说完后问陆染空：“你觉得我的发现有没有用？”

    陆染空没有转，只用左手控制方向盘，右手将他两手指握住，说：“我觉得你的发现很是有用，所以我正行驶在去往喀布尔家的路上，咱们再去问问他，确认一。”

    黑黄相间的线型跑车在城中速上呼啸而过，超过一辆辆车，将呼啸的悬浮客车也甩在了后，很快就到了西城，停在了喀布尔家门。

    两名陪伴喀布尔的工作人员听到车声，从二楼窗探，在看到车的兰瑜和陆染空后，快步楼开了门。

    陆染空简短地对他们代了，就带着兰瑜上了二楼，敲响喀布尔的卧室门。

    “来……”喀布尔刚从虚拟舱钻来，看到陆染空两人又来了，神还有些惊愕。

    陆染空也没说话，直接走到他床边开始嗅闻，然后俯低，在他被上方闻了几，再转对兰瑜说：“没错，是鸦翼的味，很淡。”

    兰瑜站在门边问：“喀布尔，白天问你有没有在家里喝酒，你说没有？”

    他的神锁定住喀布尔，分辨着他每个细微的表。

    喀布尔将后的虚拟舱舱门关上，回：“是没有，我本来就不喜喝酒，更别说带到家里面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其他地方看看。”陆染空对兰瑜说完就了卧室，楼去餐厅。

    兰瑜留在房，继续问：“你被单是什么时候换的？”

    喀布尔茫然地回答：“一周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周前，是在你事之前吗？”

    喀布尔想了，说：“就在事前一天换的被单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发现被有异味？”兰瑜问。

    喀布尔脸开始涨红，有生气地说：“我每天都洗澡的，怎么会有异味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异味不一定就是臭味。”

    喀布尔在兰瑜冷淡的目光中平静来，回忆：“的确是闻到了一味儿，我还以为是被单在柜里捂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