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26了。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他又睁开，问：“那你说，你说他的omega是这样保证的吗？”

    兰瑜小声：“是的，他的omega向他保证，以后不使用抑制剂，再发的话，就让他标记自己。”

    陆染空短促地笑了声，又皱起眉，表在憧憬和痛苦之间反复切换。

    嘀嘀，放在沙发边的终端响起来，打破室的寂静。

    “这是星网送的抑制剂到了吧？”兰瑜也能看到终端上显示的号码。

    陆染空接通后，一没有起伏的机械音响起，“光达速递，上天地，包您满意。客人您好，我是星网智能送货员，您刚才订的抑制剂已经加急送到，现在我就在您提供的地址这里。请问是就放在门，还是您来拿？”

    “给我送来……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您家的大门是锁着的，需要您来开门。”智能送货员说。

    “你翻栅栏来。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智能送货员顿了，显然他还没遇到过这况，有不知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客人，我没有接收过这样的指令，公司的规章制度也不允许送货员翻客的栅栏。”他回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你们的号是什么？你最开始喊的那个。”陆染空问。

    “光达速递，上天地，包您满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让你翻个栅栏都不行，还……还上天地？”陆染空说。

    送货员觉得好像是这个理，沉默着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“还……还包您满意，你不翻来，我很不满意。”

    智能送货员站在门外，思考着客人要求和公司规章制度的冲突，亮起了红灯，理正在大负荷运作中。

    “不翻来是吧？我……我要给你差评。”

    智能送货员显然非常在意这个，制度什么的立即被他忽略，脆地回：“客人请稍等，我上来。”

    兰瑜从终端里听到几声金属刮铁栅栏的声音，又是重坠地的闷响，片刻后，那智能送货员说：“客人，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送到……送到二楼主卧。”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卧室门就现一个机人，还穿着光达星网速递的工作服。

    “放到……放到我边来，拆开。”陆染空躺在沙发上对它说。